管那程钰又想如何呢她都只需设了法子的让那程钰想要做的如何变得不那么容易达成就对了
说来,程曦的意图也真可谓是简单到了极点敌人的敌人未必就会是朋友了。只消看这程钰上得场来就不偏不倚的直接扑向又是傅怀灏老家又是军校老巢所在的定远,便能知道这家伙定是没有安好心的也便他最终没能得手罢,太子一党靠的也是自家即程铮和傅怀灏的实力够硬而不是敌人也即是程钰的心肠更软,故太子这一方又何必再去想些什么拐弯抹角的道儿
直接干就完事儿了
当然啦,也不能干得太过莽撞比如说单傅怀灏一个人过去的时候,那铁定是去给程钰送人头的,可,也既然程铮现下里还捏着许多的废物点心在手里,那又如何不能将他们废物利用起来了须知废物可都是放错了地方的宝呀与其摁着脑袋逼着写作业了,又如何不能跑跑腿替傅怀灏壮场子了
还能连运动的借口都是现成的皇帝此番虽有派遣了太子程铮和三皇子程钰共赴江南,却也显见是程钰为主程铮为辅行事的,既程铮这个辅都有抵达金陵了,那再回头催促下程钰这个主也是十分之正常正当的吧
又有程铮与程钰向来不睦,故而在催促对方的时候会依托皇帝这面不倒的大旗的手下给程钰以不得抗拒的威压就是更正常了的一件事了。
继而,在这之后再捎带上一个找麻烦的傅怀灏呵呵,值得特意一提吗
完美
也虽然,程铮并没能从程曦简单单的一个口型或是虽特意挑高却终究涵义单薄的眉梢里百分百读懂程曦这一伟大计划,却是架不住这父女俩在狼狈为奸这条路上,可是走出了万千险阻若等闲的经验和情谊的。
故而,便程曦的口型不过是一起这两个字儿的模样,程铮也能隐约猜出那些个被程曦打包给傅怀灏一起前往定远的倒霉蛋,又到底会哪些人了。
也恰在此时,约莫是觉得自己以及程铮双双沉默的时间太长,恐外面人从这段不寻常的沉默之中猜测出些什么来。程曦恰对程铮扬起了一抹笑乐意且得意的轻咳一声。再开口的时候,那语气也已然夹杂上了一股子谆谆教诲的意味了“爹爹,您且仔细想想现下里正是什么时候”
“大年”
“这位傅家小公子更是早就有离家多日千里奔赴京城为您咳,为国为民解忧了。既然现下您诸位大人们所忧之事已有上了正轨,你又何妨放了他回去见见家人左右”
说到这里,程曦也真真是忍不住的、再次极得意的一笑“左右那定远距离金陵也真真是要比距离京城更近一些的。便您对傅公子有何不放心之处,也不至于鞭长莫及啊”
先抬出程铮这一远程救援。并不顾程铮这个救援的眼神里是越来越充斥杀机了,程曦继而又道“且,女儿也有听说这定远也算是一山灵水秀之地。诸位大人随爹爹自京师一路劳累至此,也多又是疲惫不已了,爹爹又何妨允许他们去定远散一散心。想归来之日也能更好的为您再效力不是”
并不是。
须知这年头的长途可没得飞机高铁能搭乘的哪怕是乘坐镶嵌满金玉的豪华马车呢,这一路颠过去都足够颠到怀疑人生了,更别说这些个臣子们若真依了程曦的提议,又哪里能真正散得了心怕不是提着心过去,再木着心回来
哦,尤其是需要注意的是也是所有人都敢肯定的是程曦既然有提出了这黑心肠的主意,也定能更黑心肠的让他们急匆匆的赶了路去定远再急冲冲的伴着程钰返回金陵当地真真能停留的时间不定能有三日,还散个毛线的心啊
简直让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要忍不住潸然泪下了好吗
至此,也不必论别的人又会如何吃惊于这位东阳郡主年纪不大坏心眼不小了,就说她接下来的话哪怕是眼神的示意程铮都已是不再必关注的了
不不不,倒不是说听到这里,程铮就已有认定程曦是在浑说胡闹了。而实在是听闻程曦要送那些个由皇帝打发来他身边的、又是饶得他心烦又是不得不忍着心烦还得继续忍耐的臣子们随同付怀浩一块返回定远的时候,他心里那盏邪恶的小灯泡,也真是唰的一声就被点亮了。
都说父女连心,而程铮和程铮这对父女可不止有心连心了,论干起坏事儿来那可是能一个更比一个有好主意
千万不要忘记程铮之前可是有采用了跑腿以及写作业这两种不同方式分别给那些个被皇帝派到他身边的官员以不痛快的。那现下里的程铮再将一些本已分配到写作业这一苦差事的官员转向跑腿,使之随了傅怀灏一道去定远请三皇子程钰也就更不是什么事儿了
甚至于
程铮就摸摸下巴,脸上摸出了同程曦一般的、混不怀好意的笑来又或者,他还能再缺德一些,不单使人陪了傅怀灏返回定远,还能让陪同傅怀灏返回定远之人同那些个前往临濠府请中军统领的人是一路人
若真这般,那也真真会导致不论这些人是先去往定远奉了三皇子往临濠去,还是先去了临濠寻了中军统领往定远来,甚至于。这两边的人并不上当而只埋头自己头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