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爹爹是在担心这个问题那也大可不必,虽说对朝廷是如何行事的我未必清楚,但对这水文地理我自诩还是知道一二的。”
毕竟九年义务教育之外还有高考想她堂堂文科生,能在古人面前露怯吗
程铮“”
他无话可说,只面对程曦的这莫名自信,他的信任也不由就呈现了断崖式的下滑。
却是又立即被程曦用不可思议的方式挽救回来了“爹爹您是不是想着这水患多为每年河流的汛期带来的,又关湖泊什么事儿了难道它们也有汛期不成”
“只您怎么就不想想,既然连您都知道这点儿,朝廷又岂有不关注的道理”
“若朝廷亦是关注,那也必定不会等到连傅怀灏这样的白丁都看出问题了他们还一无所知吧”
“这般说来,要么是朝廷本身出了问题,要么,就是这问题根本就出于朝廷没有关注到可傅怀灏却偏偏留意到了的地儿之中。”
她的指间就又在地图上湖泊的位置敲了一敲,敲出的哆哆的声响听着,竟是叫人感到了莫名的的笃定。
也确有叫程铮心安之处的。
至少程曦的这一说法听着还算是有些许的可探讨性,不是吗
毕竟,程铮之所以不觉得傅怀灏暗示的是水患,一来是因为朝廷对洪灾这个问题向来都是付出了巨大心力的,二来也是因为傅怀灏便投靠了自己他也不能就因为对方是自己人而高看对方的能力啊
不想,这两个问题程曦俱是想到了,还俱是选择了不回避的正视,不由就叫程铮觉得也许程曦的莫名自信,并非是单纯的因为无知
但他也不会就因此选择对程曦盲目信任了“你说有的事儿会是傅怀灏知道但朝廷不知道的这,不是说这全不可能,只着实”
着实是可能性不大啊
朝廷是什么样的地儿虽也有贪污或者尸位素餐之人吧,但因着其待遇的优越性和名分的正统性,说是囊括了大半全国范围内的人才还是不为过的,便这些人才也有一二不足吧,还能全累积起来,都比不过一个傅怀灏了
不是他这个做爹的拆台,只程曦是不是对那小子太推崇了些
不是。
不但不是,她还几乎要被程铮问得满额头青筋乱跳了好吗
却也因之意识到了现在不是强行和程铮争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然两人怕是要就傅怀灏如何这个问题循环到地老天荒去。
便道“爹爹还是先听听我一言吧毕竟,不管这傅怀灏如何如何,至少就我看来,这东南当是有水患之隐忧的。您又如何不能听完我的解释,再说其间有无错漏之处”
然后不等程铮反驳便道“本朝建国初期这东南能有多少人现在又有多少”
程铮“”
别说他一时间还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只说他便是能回答上,那也要先反问程曦一句问此作何好吗
可程曦还没完,且她的下个问题依旧是天马行空到程铮没有丝毫准备“这增加的许多人,他们的食物够吗用于耕作的田地又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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