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这个人就这么说吧,要不是看在她老子能帮助贾珠的份上,连贾母自己都觉得看着这女人活似看到一根木头还是任放在哪里都嫌占地方的那种
贾母“”
头疼,想哭。
且要是一想到现在连贾珠都没了贾家上下付出了这么多却是得不到回报,贾母这头不由就更疼了。
贾赦
他就被贾母看得直接笑起来了。
所以也怪不得他对贾母有意见吧着实是这样的脏事儿丑事儿,也就只有他的这个娘亲,才会迫不急的往自家儿子头上扣了
贾赦也简直都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妈了,他甚至于思维都发散到那些个在茶楼酒馆听到的,平常百姓意淫的话本上比如说自家老妈生下来的是个女儿或者直接就是个死胎啥的,为了保住自己公爵夫人的地位,才从外面抱了他这么一个男孩回来
贾赦“”
自然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思维发散有多扯,毕竟那些个百姓不懂公侯府邸有多深,他生于此长于此还能不知道
可若是换个角度,只想想他为何宁可将思维发散到这种扯淡的事儿上了都不愿想着贾母大抵是不经意看自己一眼的
就知道这对母子间怕再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他们只会一直这样斗下去,斗到两败俱伤,斗到贾家覆灭的那一日
所以,现在,贾赦也就更能心安理得的将自己的妈往死里踩了。
比如叫贾母为自己那多余的一眼付出些代价什么的本来便是叫来了那些个衙役,贾赦也只想着借用他们的流氓习性吓一吓贾母,叫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太太明白有的事儿不是她想如何就能如何的,凡事要懂得收手,对峙的双方才能有商讨的余地。
但现在的他不这么想了他只想着只有自己这里不懂收手了,贾母那里才知道乖乖和自己商讨这便如同训兽,总要一顿棒子下去那兽才能老实,才能乖乖听人话
但,似乎这样也正好那些个衙役虽说是收过了钱才来自家门口走这一回的,但按照惯例必然还要再收一回钱才能顺利的将他们请回衙门去想来,这钱,现在就不用自己再掏腰包了吧
贾赦自付已是做下吃里扒外的事儿了,又何妨做得再龌龊些刚好贾母也用实际的行为说明了不管他有多龌龊,贾母总是能比他还无耻些的他也就越发的不认为自己过分了。
便就又想着还要如何才能偷偷的使人与那门外的衙役传话,将自己的经验教授一番,好叫他们确切的话儿一句都不要说,白花花的银子一颗不少的都往兜里装
虽说出钱的人是自家的亲娘,但既然贾赦就没奢望过贾母手里的银子能到他手里,那些个银子到底是掉进贾政夫妻兜里还是掉进外面的衙役兜里,又有什么区别吗不,也许还是有的至少后者能叫他看到贾政夫妻敢怒不敢言的脸,而那滋味想必是美妙至极
如此,贾赦也就越发的觉得这事儿可为且当该立即为之了。
立时就要起身走人。
但此时,在这里的人可不只是他和贾母而已。
即便赖嬷嬷只是个下人,可多年积攒起来的颜面也足够叫她在贾母和贾赦面前说上几句话的。
尤其是在她决意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贾赦的时候不合事宜不知规矩又算什么要贾母真在放过贾赦后又知道了某些赖家人插手的真相
那估计今后就没有赖家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