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收走新缴获的“污秽之物”, 安德鲁左顾右看“伊娃呢好大的脾气,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训练吗不怕挨罚了那丫头, 骨头超级软,吓一吓就怂了”
公爵头疼“那死丫头,铁了心的顽抗到底, 你去管管她”安德鲁不愿意“我可管不了我最害怕女人哭了”
公爵直白的看向安德鲁, 揭穿他的真面目“我第一天认识你吗装什么装”
掀开平日里, 温柔多情,老好人中带着几分嬉皮笑脸的面具。真正的安德鲁,是一个为达到目的, 不折手段的人。
安德鲁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抱负, 有自己崇拜的偶像, 有自己想要追随的人。同时,他又活得非常的现实。
安德鲁和公爵, 是两种非常极端的人。公爵, 是那种铮铮铁骨, 绝不向现实、向任何事情屈膝、投降的人。是那种, 一定要坚持自我的人
安德鲁不一样, 他追求一种极致的自我生活。在同等条件下,他绝对会选择, 最适合自己、最好的方案。只要活得舒坦, 其他的完全不在意面子是什么不存在的
简单总结起来。公爵是要面子, 不要里子的那种。安德鲁是要里子不要面子的那种。
安德鲁正经说“其实, 伊娃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公爵投诉道“都是你给惯的无法无天”
安德鲁冤枉呀研究一下公爵的脸,玩味的说了一句“脸上的印子下去了那一爪子,可不轻呀”
不给公爵翻脸的机会,继续说“这件事不能全怪伊娃要我我也翻脸。无差别攻击什么的,都算是客气的要换成是我,能将你家房子给拆了”
公爵提醒说“你又不是没拆过”安德鲁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那不是年纪小嘛您怎么能跟小叫花子计较,掉价”
这件事情呢还是很久远的。甚至可以用远古来形容。
其实,安德鲁的身世,也是很凄惨的。他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几岁开始四处流浪。
被公爵捡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家当,就是一个破碗,要饭用的
公爵嫌弃他一身又脏又臭,将他全身的行头都给丢了。洗过澡后,小叫花子摇身一变,直接成了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外形容易变,小叫花子的内在,一时半刻可改不了在那时的安德鲁心中,破碗是他最重要的东西,是他唯一的谋生本事。颠沛流离多年,他根本就没有安全感这种东西。
做着随时被赶走的准备。只有那个破碗,是一直陪着他的
那个时候的安德鲁,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尽管年纪也不算小了,多年的流浪生活,让他的口才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凡是习惯先动手,后动口。
那个时候,公爵住的房子,是木制的。被亮出爪子的安德鲁,一把火给烧了好在安德鲁年纪不大,本事更是没有多少,火势不大,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那个时候的公爵,还不是公爵。对安德鲁,也是有几分耐心的给安德鲁补偿了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大碗,才让小可怜安分下来,肯吃饭了
以至于,后来的一段时间,安德鲁都有收集餐具的癖好。是什么时候,丢掉的这个癖好,安德鲁不记得了他这辈子太长了,不重要的事情,会被自动删除回忆的。
“伊娃那个宝贝抱枕,我是知道的她大哥给她的,宝贝的跟个什么似的也算是她的一个念想人不就是这样吗,对特定的物品,尤其珍视。灭族之恨,谁能遗忘谁要是切断了我对故乡的念想,我也会发疯”
公爵实在是受不了,完全无法沟通的伊娃“等她醒过来,提醒她注意下仪态别跟个泼妇似的当心秋后算账”
安德鲁摸摸鼻子“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我要回去醒醒酒眼前有重影。”
公爵很嫌弃安德鲁的酒臭味,远离酒鬼说“将五楼的另一面拨给伊娃,你带人布置一下。
还有,城堡外墙和房顶,也顺带的翻新一下,总是在房顶上跳来跳去在,真是不像话”
伊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脑袋又晕又沉,好像胀大了无数倍公爵阁下的神仙药剂,效果实在是好呀不止能让人陷入昏睡,喝多了还能降低智商,真是好东西
伊娃觉得,自己连一加一等于几这个问题,都已经快算不出来了太难受了,脑浆变奶油了,痛死了
“伊娃宝贝,你醒啦”好油腻的声音,实在是太刻意了伊娃抱着头,跪坐在床上,呻\\吟道“安德鲁叔叔。”
安德鲁的大脸,突然出现“小伊娃这回不掉金豆子了”伊娃艰难的说“哭不动了脑袋要砸开了”
安德鲁感叹道“我们家伊娃不愧是德鲁伊,这种级别的药剂,副作用都没多少佩服”伊娃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副作用”
安德鲁是这样解释的“阁下给你喝的这种,镇定型的药剂,是专门用来麻醉、安定巨型魔兽的。那种深海巨怪类,龙族这个体积的。一般人类成神的,有一睡不醒的可能”
伊娃倒吸一口凉气“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