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投缘了啊!”

正在主攻一串烤鸡肉串的时雨插口,“快问我!那是我的同学们,我对他们很熟!比如……”时雨回想了一下当年吉乃一拳把黑丸打得连续六个空翻的英姿,“我们班有一个叫铃木吉乃的,她肯定和你很投缘。”

“哇哦。”花梨发出了一声赞叹,连已经夹起的寿司都放回了盘子里,探寻地看着时雨。

时雨被她的目光搞得毛毛的,偏偏嘴里全是鸡肉、一时间咽不下去,赶紧转头看向镜老爹求救。

结果转过头去,发现镜的目光也很奇怪。具体说来,包含着惊奇、感慨、竟然还有一丝感动?

时雨毕竟年纪还小,他不明白有一种感动叫‘我家的猪会拱白菜了!’也幸亏镜笨嘴拙舌,虽然脑子里已经在琢磨孙子的名字,但是嘴上毕竟没有说出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因此此时时雨只是感觉莫名其妙。

不用说,花梨和镜都误解了时雨的意思,他们以为时雨在向他们表示‘这是我的小女朋友!帮我照顾一下嘿!’

但也正是因此,花梨却感到很抱歉,因为她实在没有把握把吉乃收入门下。因为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优异的表现,吉乃今天其实很是出了一点风头。这样优秀的新人下忍,肯定会被很多担当上忍看中,刚满十八岁,第一次成为担当上忍的花梨实在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和别人竞争。嗯,也是有一点担心自己会误人子弟呀。

镜也认为吉乃不太可能成为花梨的学生,并且,他更进一步地认为五年级就能毕业的学生基本上应该都和花梨没啥关系:因为相对于六年级才毕业的学生,五年级就能毕业的学生当然潜力更足一些,更容易被其他上忍看中。在镜看来,花梨应该在六年级的学生中多动一动脑筋。

既然镜都这么说了,花梨从善如流,“你有熟悉的六年级的学生吗?”她开口问时雨。

时雨顿了顿,想了想,发现在忍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交什么朋友。他唯一熟悉的一个今年该上六年级的选手,是老倒霉蛋新之助。且不说他已经毕业了,现在是个堂堂正正地木叶下忍,行踪捉摸不定,现在很难找到他。也正是因为他去年就毕业了,他对今年才毕业的学生也未必了解很多。最关键的是……新之助他爹,我们敬爱的三代咩总是用时雨敲打他。这就不免让时雨怀疑新之助是否对他怀恨在心了。

不过……“我虽然对六年级的学生不熟悉,但是族中有六年级的学生啊。”时雨这么说着。

“谁?我们家还有念到第六年的?”花梨大为惊异。就是说,宇智波家常年自高自大是有道理的,他们确实普遍在学校表现不错。

“美琴,就住在对面第四家。”时雨这么说着,“我帮你把她叫来?她也通过考试了,今天授予护额的时候,我看见她了。”

花梨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时雨的建议。她不是很喜欢和族人相处。

“族人不是自己能挑选的嘛,大家只是不幸拥有同一个祖先而已。”花梨是这么解释的,“但是朋友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结交啊!”

时雨一直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他和绳树的关系显然比他和宇智波健司那伙人的关系要好得多。至于花梨对族人们的抗拒心理,镜和时雨都看出来了,但没人在意:

花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忍了,风遁精湛、刀术卓绝,她有没有开启写轮眼、能不能用火遁,和那群‘大家只是不幸拥有同一个祖先’的族人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受人非议?家里开不了写轮眼、火遁也用不利索的人多了,就因为花梨是族长的长女,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吗?明明有那么多庸庸碌碌的人!

所以花梨不想问美琴,那就不问呗。时雨还帮她找了个理由,“你也说了你资历不够,恐怕别人挑剩了的才能给你。那就还不如等着他们给你分配呢——既然要讲究缘分,分配给你的,多少也算是有缘吧?”

花梨表示时雨的话深合她意。于是在纸上干脆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就准备交上去,纯纯摆烂了。后来想想不对,这样摆烂实在太明显了,可能会挨骂!于是她还是把吉乃的名字写了上去,然后又问时雨他们班还有哪些人通过了考试。

五年级报名参加考试的人就不算太多。通过的就更少了。还要排除宇智波家的人……时雨想了想,报出了绳树、日纯和麻里的名字。其他的他就真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但是通过考试的人有三百来个,没看见也是很有可能的。

花梨也不想带绳树。至于日纯,就更是敬而远之。那可是日向家的宗家子弟!于是花梨就把麻里的名字也写了上去,写完之后把笔一丢,“就这样吧!写了两个了,也差不多了!”她开开心心地说着,然后拿起筷子继续向寿司发动进攻。边吃边说,“时雨你是不用担心的,肯定会有担当上忍抢着要你的。”随后就开始感慨:“可惜朔茂老师是在去年招生。不然我肯定跟他推荐你!只要看到了你的刀法,他也肯定会要你的!”

正在打点行装的旗木朔茂打了个喷嚏。当然,他肯定猜不到这是他已经独立出去的弟子正在念叨他。今天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