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着比夏希要尖长粗厚许多的尾巴,它眯起眼,像是不太相信味道的源头来于此,而我手里捏着伊莱递过来的牌,边抽牌,边好奇地看它;心里打量这只蛇真是我目前见过最丑的
总算,它再也耐不住性子,朝着我们“嘶嘶”地吐了下蛇丝,片刻后,又化作人形,撅着屁股,凑在我的裙子下面拼命嗅,形容并不猥琐,但模样十分困惑。
“他有毛病吗”夏希凑近我的耳朵,悄声问。
“我不知道,他不是你叔叔吗你问我”我这般小声回答。
被人靠近,这样闻来闻去的早就不是第一遭;这里的女仆中甚至还有捡我头发、说要当香囊的。于是我任由他作癞蛤蟆状,不作声地做着自己的事抽鬼牌。
游戏玩着玩着,夏希迷迷瞪瞪的快要睡着了,很快就又成了下一局的王八;至于伊莱,他瞪了半天,发现变态没有醒悟,便也继续和我玩了起来。
“不科学啊”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将头伏在地面的男人喃喃自语,“穿着女仆装就应该是女仆,但”
他顿了顿,突然就着脸贴地的脑残动作,恶狠狠地拍了下地面,把乌木地板敲地碰碰响“我操,原来是这么回事暴殄天物啊你们这两个小子”
啊,我赢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