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颜心中暗惊“地下室”还未出门,后颈便一阵酸痛昏了过去。
那高个子现了形,正是相夫光子追赶的白衣战甲人。
“多多,你怎么”
“万一药效太慢的话,就出大麻烦了这丫头精怪的很,不能大意。”多多说着,把身上多余的遮挡物除去,笑着对那人说“师叔,你也太大意了,怎么就让相夫光子发现了别看她那个样子,也精明的很呢呵。”说着把白颜往肩上一扛“这样,等醒了之后就不是障碍了”
背影,在白甲人的瞳孔里逐渐消失。
他并不快乐,即使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他仍旧感觉不到满足因为,他想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你说海蓁子她们怎么了”
“这是冰之国王室传来的信件,您看一看。”
宁日潇接过去,一字字读了出来,内容令人震惊。
原来海蓁子一到冰之国,未及行动便被人擒住了,她正要佯装不知问及原因,那冰国的国主就气愤的指责光之国杀掉他们派去的元术师、并且又派人来鬼鬼祟祟的秘密潜入,一定图谋不轨。
“他们的元术师死了不可能啊明明是他们的人杀了我们的人,把这里搞得一团乱,怎么现在反咬起我们来了”木茉大为不满,这些人实在太扯了
“不,我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实不相瞒,早在当初我就觉得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点”宁日潇一脸焦虑的说。
芙菱“嗨”了一声“你就是太多心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们为了掩盖罪行,把派来杀我们的凶手自己处理掉,现在死无对证了自然要怪到我们头上了本来就是要对付我们的,什么损招使不出来啊”
“芙菱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宁日潇,你觉得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木茉问道。
宁日潇只是眉头锁得更紧,没有再说什么。
“晴尊大人,请容我多嘴问一句当初翎少主的尸检结果能不能证明是何种术法所为”紫韵插了句嘴。
“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仔细检验,只想着先处理清楚外面的事,就把翎安放在羽翎宫里了,不料,就这么失去了线索。”
“我是想,如果锁定了死因,就一定能找出致死的招式,翎少主既是光之国的骨干,功夫必定了得,能杀死他的人也必定是高手,说不准还很有名气到那时,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也就不难了,说是旋鹰,还要有证据才好啊。”
“是啊,翎身上的那两把刀明显是后插上去的以翎的身手,断不会死在几把刀下”玉灵碧自然清楚身边之人的实力。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扣了我们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她们受到一丝伤害”玉灵碧说着,提笔要给来信的人回函。
“不如,这次派几名男上主去吧,女孩子执行这样的任务还是太危险了”
芙菱斜眼瞅漂零,不理解她怎么讲这样的话出来“你不也是女的怎么涨那些臭小子的志气”
漂零看了看这位一脸的奇怪、搞不太清楚状况的可爱小姐,无奈一笑“我从没说过我是女的。”
“就算海蓁子弱些,不是还有樱塔月吗那丫头可强悍的很,怎么也会”木茉也越想越不通。
“八成”芙菱摆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眼镜往鼻梁上一架,摇头晃脑的学起教授来“是被人暗算了嗯”
看她那样子,玉灵碧不禁失笑。
“晴尊大人,写完了吗。”然轻声问。
“嗯,先拿给宁日潇看看。”
每次做文章,晴尊请人过目的话,首选参谋一定是宁日潇。
“真的在这里啊”
白甲人瞳孔一震,身子已经被人当作活靶,连接了几十枚镖状的飞刀。这是元术师的常用兵器,叫做“轻斩”。后退几步,终于在一片青丛中站定。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甲人问,其实根本就不好奇。
“和我接触过的人或物,想要再找到根本就不是难事”
“哦我竟忘了你的术法啊”
“你说什么”
白甲人抖了抖身体,那些轻斩很利索的掉了下去,根本没有扎进铠甲分毫。
光子蹙额“我明明用了很大的力他那是什么衣服啊”
“我不会和你战斗的,就算打你也赢不了我。”
“少废话行不行你以为你的自信有价值吗我告诉你元术师中真正让我服气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晴尊大人至于你这样的小角色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那你的这条断臂又作何解释”
“你”敌人一句话反而让光子羞得语塞。
“你这样的性情如若不改,将来必定要吃大亏。”敌人阖了阖眼皮,轻描淡写。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光子举起那只完好的手臂,气势毫不相让“动手吧”
清澈的风从面颊抚掠而过,速度过快的话就利如刀割了,尤其是在这样极不协调的气氛下
被追的人浑身寒意不断,追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