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了结这段缘分，这对于只有短短的一个位面世界缘分的她们来说，也还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那我们呢”程嘉问她。

“姜一也问过我这个问题。”盛岚晴轻笑，“她说，如果你不和我一起走怎么办”

程嘉垂下眼，听她继续说。

“我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盛岚晴握住她的手，“如果你不想走，我大概会跟你留下吧。不老不死，一直在这个世界里待着，也不错。”

她始终记得，当初找到程嘉当伙伴，就是因为她不想离开。

她花了这么多年，寻找出去的路。是为了所有的穿越者吗盛岚晴不否认自己有这份善心，但人是自私的。

那就算不是她和程嘉的出路，也必定是她和程嘉的最终退路。

因为这个世界，迟早有一天会迎来终结。

“你想走我就会和你一起。”程嘉语气笃定，反手将她握得更紧。

如果她想留下来，盛岚晴会陪她留下来。

她也一样。

如果盛岚晴想走，她也会和她一起。就算她们并不清楚，未来的那条路到底通往何方。这一点，在她们还没有互通心意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

盛岚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轻笑了一声。

是啊，所以她才和姜一说，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在她们两人的潜意识里，从没有把哪一方丢下的想法。

要走要留，她们都会在一起。

一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