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台。再加上那位小姐是第一个被害的,我想凶手首次行凶,应该有些不得章法,或许会犯了什么错误也不一定。”当然,一切还要等到第二天大家一同查看过现场才能确定。
展云在一旁点点头“也是,另外两处凶案现场,明显都整齐的很。譬如那间客房,屋子各处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段尘哪,不要这么客气嘛”周浅波在一旁笑脸打断展云的话,又厚着脸皮为自家儿子争取,“这也没外人,就叫熠然不挺好”
七王爷在一旁笑得有些玩味,斜眼乜了周计相一眼,心说要是比脸皮厚,在场这些人还真没人能赢得过你
周煜斐也被自家老爹两句话弄得有些不自在,忙端起手边茶盏递过去“爹,喝茶”
周浅波眼角瞧见赵瑞那颇有戏谑意味的一瞥,再看自家儿子端着茶盏朝自己不断使眼色的窝囊样儿,不
禁气不打一处来“喝什么茶没看都快用晚膳了么”一边在心里怒斥,心说个没出息的臭小子我这么觍着老脸跟人小丫头套近乎是为了谁也不知道争点气赶紧把人娶回家,平日里花天酒地的嘴皮子不挺溜的么,怎么一要见真章了倒正经起来
段尘那边正端着茶喝,一听周浅波那句话不禁微微一愣,捧着茶盏的手也是一顿。赵廷眸色转冷看了周煜斐一眼,那意思赶紧治住你那人来疯的老爹,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周煜斐露出一个苦不堪言的表情我也不想啊老爷子就认死理了我能怎么办
周浅波话一出口就发现有些不对,又忙朝段尘赔笑“我是说我,年纪大了,不能喝太多茶水。段尘你尽管喝,呵呵”
展云也让这老头搞得哭笑不得,转过脸唇映浅笑看了段尘一眼,心里则暗暗祈祷这案子赶紧破了,不然搁这京城待着,一众人都得给折腾的发疯
萧长卿在一边捻着腌梅子吃的正欢,心说能同时看
到周煜斐脸色微白,赵廷眸色冰冷,展云面带隐忧,另外那俩老家伙一边算计别人一边自己吃瘪,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端起旁边茶盏有滋有味的品了一口,又朝左辛递个眼色跟着小段多好玩啊荆湖那边好偏僻的,别急着回去么
左辛叹了口气,心说都这么大岁数呢,怎么玩心还这么重自己真是劳碌命,跟在后头爷似地伺候,一不小心还追不着人
周煜斐缓过一口气,又强笑着看向段尘“没问题,明儿一早我过来找你们,咱们一起过去。今天和赵廷过去那趟,已经跟陆家人说过了,那间房不许再打扫,也不让再进人。”
段尘点点头,又转而看向萧长卿和左辛“前辈,左堂主,你们去的那间屋子里,是否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
萧长卿和左辛对视一眼,一同摇摇头“屋子不大,东西也很少。而且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哪”
左辛在一旁补充道“那屋子明显少有人去,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靠墙位置有只箱子,里面放着几件衣裳。总的来说,屋子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整齐。”
段尘又想起之前展云把那卷纸张收入袖中的事,便侧过脸看他“你把那些纸收起来,是有什么发现么”
展云把袖中东西取出,又浅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算。我只是觉着可惜了如此俊才”
段尘接过来看了几页,字是颜体,写的很是隽秀,再查纸上内容,大多是对于当前朝廷一些政事的看法。她对此并不是太在行,只能看得出这书生对不少事似是很有自己一套看法,行文流畅,字里行间也颇大气,看了一会儿便又递还给展云。
七王爷似是有些感兴趣,盯着展云手中那一叠纸看。
展云向来善察颜色,便起身将纸张递了过去。
七王爷看过几页,面上神色愈来愈严肃,薄唇轻抿
,半晌,才抬头叹道“果然是个人才可惜,真是可惜”说着,又转而看向展云,“这人叫什么名字,为何未曾考取功名”
展云便温声解释了因由,又接着说道“我看那箱子里,类似纸张足有一尺来高。等这案子破了,或许可以拿来详加参考。”
七王爷也点点头“想法子联系上他家人,最好能送些银两过去。如此人才未能为我大宋效力,实在是朝廷的损失”
段尘却渐渐蹙起眉尖,赵廷在一旁看得清楚,不禁沉声问道“怎了,是想到什么了么”
段尘半垂眼眸轻轻摇头,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饭食已经准备妥当,快过去吃罢。”王妃笑吟吟站在门边,又迈着细碎步子朝段尘走来“我特地吩咐厨子做了你喜欢吃的醋鱼,还熬了些绿豆沙”
段尘唇角微勾,起身相迎。对于王妃,她总是莫名存着些许亲切之感。许是因为知道她与自己娘亲自小
相识,多年来相交甚深,在她一家人亡故之后,又一直默默祭拜对于她为江家所做的一切,段尘一直深怀感激。
赵廷刚跟着起身,就被七王爷叫住了“正平,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