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了你都还没出门。”
姜云满苦兮兮地看向边既,可怜巴巴地求教“我没办法了,这狗子油盐不进就会捣乱,愁死。”
边既走上前,扫了眼地上的东西,问“就带这些东西是吧”
姜云满叹气点头。
边既主动揽过来“我帮你收,你带太子去客厅玩会儿球。”
姜云满“蹭”地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上前一把将边既抱住,孩子气地蹦了两下“啊啊啊啊边既你太好了,我的救星”
边既背脊僵直,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卖力捕捉姜云满触碰他的每个细节。
意料之外的拥抱,边既连手足无措都做不到,整个人傻傻地站在那,任由心神荡漾,肢体笨拙,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
姜云满一开始没注意到边既的僵硬,等那股上头的兴奋劲一过,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莽撞,触电
一般弹开,背在身后的手止不住搓衣角。
他眼色慌乱地给自己找补“那个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我是刚才太开心了没、没别的意思,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就比较激动”
靠。
你在说什么废话文学啊
姜云满生怕边既看出什么端倪,绞尽脑汁解释“我意思就是,我没别的意思好绕,反正你应该懂我意思吧,我我”
边既轻声打断姜云满的语无伦次“没关系,我明白。”
“你一直是个性格热情的人,我知道的,我没被你吓到,只是没料到你会突然抱我。”
那些旖旎的晦涩的念头,被边既无声无息抹杀清空,他表面一如往常的淡定,看不出半分异常,只有短暂的停顿出卖了他的冷静。
可惜姜云满此刻比他更慌乱,这些微小细节根本察觉不到,甚至因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感觉庆幸。
姜云满“嗯”了一声,不敢继续跟边既待在同一个空间,叫上太子,带着它去客厅玩球了。
边既缓了两分钟才平静下来,弯腰捡起地上洒落的衣物,一件一件叠好,往行李箱里放。
姜云满在客厅跟太子互动玩球,情绪渐渐平复,再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感觉庆幸了。
他有些失落。
失落就算是拥抱这种亲密行为,也不会让边既生出任何误会。
他们关系确实亲密,可以睡在一起吃在一起,可他心思出现变化后,这种亲密带给他不再是纯粹的愉悦,反而时不时,亦如此刻,会滋生出一些空落落的孤寂。
他和边既可以是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所以他们一直一直都只能做朋友。
特别特别好的朋友,听起来也很难得可贵了。
姜云满看了眼主卧的方向,开始思考一件事。
出于朋友的立场,他现在有资格对边既抱怨明晚他要自己一个人睡的事情吗
他得不出答案,又换了个思路,把边既换成薛开逸,如果是开开
不、他说不出口。
哪怕开开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莫名就莫名在,一旦把边既换成薛开逸,他就没半点犹豫,能立刻回答自己没有资格。
他知道,再好的朋友也没义务为自己做到这个程度。
只是因为喜欢边既,就擅自期待他对自己无止境的特别待遇。
这么想想,他真的蛮贪心的。
还是不抱怨了。
睡觉怕黑什么的,还可以吃药解决。
晚上十点多,姜云满先去洗了澡,趁边既洗澡的间隙,他偷偷把安眠药放进了包里。
零点不到,两人各自关了床头柜,闭眼睡觉。
姜云满刚牵上边既的手,边既竟然主动提起“你明晚是跟同事一个房间吗”
其实不是。
为了让他和徐寄轲都能休息好,活动当天有
个好气色,公司特地给他们订的单人间。
◥小也烈烈提醒您a成这样还装纯0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听他说完,边既沉默了片刻,之后淡声道“那就好。”
并主动结束了话题“睡吧,晚安。”
姜云满只好也“嗯,晚安。”
次日一早。
前往望州的航班八点半起飞,公司派了司机接人,姜云满家离机场最近,司机最后来接他,最迟七点半会到小区门口。
姜云满六点半就起了,比平时上班还早,边既则习惯了早起,已经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姜云满起床没五分钟,他也醒了。
时间着急,姜云满难得没自己做早餐,叫了个麦当劳外卖。
外卖刚到,边既就出门晨跑了,怕太子捣乱,他把太子也带走了。
姜云满把他们送到门口,在边既穿鞋的时候,说“早餐我给你也叫了一份,你晨跑回家记得吃。”
边既应道“好。”
“冰箱里我泡了柠檬鸡爪,你这两天可以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