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横在胸前的手往边上扯开,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衣襟。
纪子期挣扎起来,却哪是他对手,此时已至夏季,身上衣衫本就少,除了一件,便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花肚兜。
雪白圆润的肩被那大红衬得更加洁白,像上好的牛奶。
杜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长臂一揽,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早已备好水的木桶里。
然后手伸到她背后,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肚兜,扯过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前风光。
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面上,衬得肌肤如雪,清澈明眸正防备地瞪着他,水中曼妙身姿隐约可见。
杜峰伸出两根食指,定住纪子期下巴,眸中欲火似要爆开,声音暗哑低沉
“我第一次发现你是女子的时候,当时就在想,你若是再大些,我一定当场办了你”
话音未落,唇已先至。
以往杜峰的吻已让纪子期觉得霸道又火热,带着不顾一切地缠绵,令她心悸又害怕。
然而现在抛开了一切桎梏的杜峰,才让纪子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什么是男人狼一般的本性。
特别当她面对的是一匹饿了许久,尝到过甜头却永远不知足的老狼。
在她还混混沌沌的时候,她已被他从桶中拎了出来,身无寸缕地躺在她与杜峰两人的婚床上。
柔顺的发丝像墨一样散开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绽放在其间,玉体横陈,红黑相间,妖娆而诱人。
杜峰快速地除去了衣衫,面对着眼前的饕餮大餐,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床上的女子连一声反对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已被那潮水一般汹涌的欲火吞没,毫无反抗的余地。
此时已至夏日,偏有一股春风一样的东西,吹过大红的喜烛,吹过来不及放下的丝幔,吹到纠缠着的二人身上,春意盎然。
纪子期经历过无数的风,温暖的春风狂烈的北风,却无一样及得过此时身上男子鼻息间喷出的热风,噬骨缠绵,魅人心神,只让人软成了一汪春水。
那个男子的唇与手,像个熟练的琴师,奏响了最美的乐章。
好似乐章一般的声音穿过她的心脏与喉,在这暧昧夜里飘散开来。
叮叮咚咚,像山涧泉水,雨中风铃,像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亦是压倒身上男子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双眼火红,青筋爆起,汗珠滚滚而下,积蓄了二十多年的力量一触即发。
“期期。”他颤着声祈求。
此时的纪子期早已迷迷蒙蒙,不知身处何在,只知道自己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难耐地扭动身子,想减轻那不适。
越扭动火花愈大,身上男子终于克制不住。
“啊”,身上的剧痛让纪子期清醒过来,她原本无助地抓住床单的手,自然而然地推上身上男子的肩,想将他推开。
然后那双手被固定在了头部两侧,十指交缠。
杜峰的唇吻了下来,将她的抗议吞进了肚子里。
时而疾风骤雨,时而细雨绵绵,花一般的女子,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无论是哀求也好,哭泣也罢,都只能换来一轮又一轮更加狂野又粗暴的摧残。
她不知道自己被摆成过几种姿势,只知道电闪雷鸣的感觉从未离开。
只知道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无声地哭泣求饶,然后那眼泪被滚烫的唇尽数吸入了口中。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杜乐,尽心尽职地盯着四周,防止哪个不长眼的想听壁角的家伙,偷偷溜进来打扰了少爷和少夫人的好事。
其实他也好想偷偷靠近去听一听,自从有了心上人阿玉,杜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
只可惜他所认识的要不就是大龄未婚男,如少爷杜喜杜安,少爷守着少夫人,杜喜守着那小丫头,杜安没有成亲的打算。
要不就是满嘴胡话的糙汉子,二话不说拉着他就上青楼,让他亲自去体验,吓得他立马调头就跑。
要是被阿玉知道了,打断他两条腿是小,只怕是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好奇心起的杜乐,终于忍不住朝那房门靠近又靠近,听到里面少爷带着哄骗的低沉声音,“期期,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后是少夫人娇嫩的拒绝声,“不要”,然后是尖叫,猫咪似的惹人心痒,似哭泣又似求饶。
杜乐的脸瞬间爆红,像被人睬着尾巴似的火速跳开,离那房门远远的,远到听不到新房里任何的响动为止。
可那声音却一直萦扰在那耳际挥之不去,杜乐的身子迅速发热,愈发想念阿玉。
杜府里正上演着热辣辣的一幕的,可不止今晚的新郎倌和新娘子,还有新郎倌的爹娘,新娘子的公婆。
杜元帅被灌得有些醉了,今晚是他儿子杜峰的大喜日子,那些人见灌不到新郎倌,便将这气撒到了新郎倌的爹的头上。
因此饶是杜元帅好酒量,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