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发泄出来才行曾经以为的不爱,原来竟是深爱,爱到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结果,让一直误会着苏小年的苏谨言情何以堪
吼完后的苏谨言又突然大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感染了纪子期和哑叔二人。
屋子里满是浓浓的悲伤。
苏谨言哭了许久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道“哑叔,我要学功夫,你教我”
“什么”哑叔大吃一惊,“这学武一般四五岁就开始,大些也就七八岁,你现在已经十三快十四岁了,比起幼童,不只要吃上数十倍的苦,将来怕是也很难有所成就”
“我能吃苦哑叔,爹要您护着我,但您能护我一辈子吗”苏谨言面上满是坚毅,“还有我将来的孩子呢我一定不能让他们跟现在的我一样,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
哑叔一楞,说不出话来。
苏谨言又转向纪子期,“子期,事情你也明白了,明日你就回京吧,我不能连累你”
“少爷,你想过没有,以我现在的身份,从进来苏府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算我想置身事外,也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纪子期坚定道“我们一起查出来,不仅仅是为老爷夫人报仇,也是为了咱们和咱们家人将来的安危着想”
“少爷,与我一起去联手吧”她道,“等老爷夫人的头七过后,你就去京城找我我在京城等着你”
纪子期定了三日后出发。
临行前,她得去棋林学院拜见一下两位院长和各夫子,要去苏氏木匠铺看看,还得同程清江嘉桐几人见一见道个别。
她约了几人明日秋波亭见,今日则先去了棋林学院后,再去了苏氏木匠铺。
苏武娘已经从苏武口中得知纪子期来了天顺,见到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还是一同以往的热情。
当然,这热情同以往想让纪子期当媳妇的热情自是不同的。
因此纪子期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哪里怪,微笑着喊了声“苏大娘好”
“好,好”苏武娘乐呵呵地道“阿武在工坊,你自己去找他吧”
纪子期告别苏武娘,往里面的工坊走去,正巧碰到了刚从出来的灵菊。
她惊呼道“灵菊,你怎么会在这”
灵菊见是她,面上突然满脸绯红。
纪子期惊奇地看着她发红的脸,不知发生了何事。
一旁的苏武娘看到灵菊出来了,道“灵菊,正好,子期要找阿武,你陪她一起去。”
“好的,大娘。”灵菊脆声应到,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纪子期道“子期,随我来吧”
纪子期灵光一闪,该不会苏武和灵菊
灵菊见她好奇的神色,忍着羞意,索性大方道“你猜的没错,我和苏武订婚了,还有三个月就成婚了”
灵菊承认了两人的关系,纪子期还是有些被惊到,“你们俩怎么会”
灵菊比苏武大上一岁多不说,小雨之前说过,灵菊为她身亡的未婚夫守节,已经做好一辈子不嫁的打算了。
而且她去年离开前,这两人之间还没有任何的苗头,不过短短十个月,这么快就已经订婚,而且打算成亲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纪子期好奇道“灵菊姐,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事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不过少爷家发生了这种事,不好跟你说。
之前我和阿武商量过,打算下个月写信告诉你,看看到时咱俩成亲的时候,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喝个喜酒。”
灵菊脸上满是即将为人妇的幸福,转而叹口气道“本来已经过去了的事,我已经打算忘记不想再提了,可子期你不是外人,既然你问到,我就跟你简单说说吧。
去年十月下旬的时候,我那掉入水中已死去的前未婚夫,突然活着回来了,我当时惊喜万分。
他说三年前他掉入水中后,被人救了起来。只是头部撞伤,暂时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是谁,因而一直未与家中和我联系。
前些日子有一次无意间又撞到头,突然间想起了往事,第一时间就过来天顺找我。
我和我娘当时信以为真,两家人重新议起婚事,高高兴兴的准备起了嫁衣,预备年底成婚。
有一天少爷让安杰去罗府给表少爷送信,我因为想见他,变便主动代安杰去了。
本想偷偷给他一个惊喜,哪只却无意间听到了他与他娘说的话,知道了真相。
原来他从未失去过记忆,当时救了他的,是一位富家小姐,那小姐看上了他,想嫁与他。
他因为已与我订了亲,又看上了那小姐家的富贵,便谎称失去了记忆,与那小姐成了婚,做了上门女婿,连他自己亲生的爹娘也未告知
他本来打算就此一直瞒下去,可谁知与那小姐成婚三载,那小姐却一直未有身孕。
小姐家里原本一直等着孙子出世继承家财,这下一下子希望落空,很是失望。
于是两人商量到外地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