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砍柴,再说也时间砍柴,不如到村子里收一车稻草回来,这稻草做的饭菜也不比柴火差。
南枝买了一部二手小货车,近来开车也熟练了,和三姑到村子收
了一车的稻靶子,在农村里这东西打下稻谷后,就是用作烧火的,听说有人买,纷纷拉南枝去自己家。
这稻靶子不如柴火经烧,一天下来就要几十个,可是小货车也装不了太多,太多的话旅馆也地方放,总之两头为难。
想来想去,既然开旅馆,这柴火绝对比普通人家要用得多,不如就修一个柴火房,专门用来放柴火。
前些日子,南枝托人在离旅馆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柴房,总算解决了柴火堆放的问题。
三姑也联系了邻镇的一个熟人,请他帮忙砍柴,然后隔一段时间来收柴。
清早起来,院子里鸟叽叽喳喳,也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花喜鹊在院子的槐树搭了一个窝,天叫唤不停。这花喜鹊也不怕人,有时还飞到屋里去觅食,南枝也经常在院子地面放一些磨碎的小麦和细米。
“枝,你看,这喜鹊又冲你叫了,肯定快有好事了。”三姑在院里剥着玉米。
“哪有什么好事。”
“你今年的气色明显比去年不同,今年一直红光满面,这还不是有喜事吗。”
“那是身体好了,所以脸上就有红色。”
聊着,院子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南枝只当是又有游客来住宿。在这里住过的游客体验都不错,干净卫生,板待人热情,价钱公道,也乐于将这间客栈同其他人分享,不少来住旅馆的人都说是别人介绍来的。
南枝赶紧出去迎接,但是在门前她愣住了。
那部车好熟悉,尤其是那个车牌号码,那就像自己的名字一样忘不掉。
挡风玻璃里面坐着一个人,南枝与他隔窗相望,两个人都有动,可是眼里却有波澜晕动,瞬间波浪滔天。
上官牧野推开车门走下来,这时南枝还是有动,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前面俊朗的男人,当上官牧野走到她的面前时,她的眼睛已被泪雾模糊了。
“看见我恨得要哭了吗”上官牧野笑道。
这一说,南枝真的哭了,放声大哭起来,但等到她哭第二声时,她的嘴被捂住了。
上官牧野的手捂在她的嘴唇上,道“别哭,
你的泪会让我心里疼。”
南枝真的不哭了,这时开始傻笑。
“傻瓜。”上官牧野摇头笑。
三姑在院里喊南枝,见南枝久久不答应,还当是出了事,跑出来一看却瞧到上官牧野。看到那两人深情凝视,三姑悄悄地回到院子,生怕自己的脚步声大了打扰了他俩。
院子里喜鹊还在叽叽喳喳,三姑瞪了它一眼,嘘了一声道“别吵,不然把你赶走。”说着,抓了一把玉米粒扔在旁边。
那喜鹊似乎听懂了三姑的威胁,专心去吃玉米粒。
院外两个人长久地凝视,两个多月的时间不算太久,可是在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我以为你不会来金山镇了。”
“怎么会呢你在这里,我能不来吗”
南枝傻笑,忽然上官牧野捉住她的手,道“走,我们去江滩。”
原先常去的那块江滩已在开发中,上官牧野和南枝去了另一个无人的江畔,这是江滩和岩石混合的一处地方。铁黄河曾在这里取景,把这里拍得像是大海。
这里的江水是流经区域中最深的一个地方,在这里有很多的涡漩,从上游流下来的东西都会留在这里,飘不走。
两人坐在岩石上,听着江水的声音。
“一月份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
“你怎么知道”南枝呆住,当时自己可有出声。
“心有灵犀,我猜就是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我怕打扰你。”
“傻瓜。”
“你今天还要回市区吗”
“嗯。”上官牧野轻轻应着。
“那,那什么时候再来呢”南枝咬着嘴唇。
“明天。”
“是在金山镇有事吗”
“嗯。”
南枝不高兴了,上官牧野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地蹦。
“以后,我会永远在金山镇呆下来。”
轻轻的声音却如同炸雷般,在南枝的耳畔响彻,恍然中南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来了后就不会再走了。”上官牧野大笑。
“是骗我吗”南枝不敢相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在南枝的记忆中,上官牧野有骗过自己,一
次也有。“那你是去培训班做师吗”这个极有可能,这次培训班的师得到学生的认可,难道是镇政府想请上官牧野回来教书。
“不是。”上官牧野摇头。
“那为什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