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看到华裳拿起树枝在华裳身上扫了扫“没有柚子皮，凑合用一下吧。”

穆晴晴推着华裳的肩膀，给华裳转了一个圈道“扫扫晦气，多扫几遍。”

华裳任由三个人拿着树枝在自己身上乱扫，看着不远处的大使馆工作人员挥了挥手。

回去的路上，穆晴晴和楚心还有冯可诺商量去哪吃饭，华裳靠在车上听着三个人争辩。

思绪恍惚间听到，三个多月前离开的小企鹅声音在耳边响起，因为留给小企鹅的能量不多了，传来的声音信息也断断续续。

“渔船捕杀，鲸鱼南极”

华裳猛地坐直身体，看着三个人询问“现在订去南极的票，走不走”

穆晴晴三个人搞不懂华裳怎么突然将话题转向南极，但是见她神情严肃，还是毫不犹豫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