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2 / 3)

,跟没说一样,哼,真是小气的人,哼,我又不会抄袭你。”

加缪说“起码是中年男人,不是青年男人,也不是小男孩,更不是老年男人。怎么不能算剧透呀。”

凡妮莎气得不行。她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拍,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吃了。气都气饱了。”

加缪笑着说“真不吃了吗”

凡妮莎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说“不。”

加缪说“这么容易就生气啦。是我欺负你,是我对不起你。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既然你不想在这里吃,过会儿,我带你去莱茵河左岸的餐厅吃一顿。怎么样”

凡妮莎看加缪服软,小声的说“我也没有这么不讲理啦。”

她乖乖的吃完饭,喝完了最后一滴汤之后,说“你厨艺相当不错啊。”

加缪说“小时候我经常帮妈妈和祖母做饭。”他刷完碗,放回橱柜里,说“既然你吃完了,我们就回去吧。我已经问过老先生该怎么走了。”

凡妮莎点点头。和老太太告别后,两人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雨后的第二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空气非常清新。

就是土地有些湿湿哒哒的。加缪问“你肚子还舒服吗”

凡妮莎说“比昨天好多啦。”她的脚似乎陷入泥泞中。她抱怨道“这个路好难走啊。”

加缪蹲下来,说“我背着你吧。”

凡妮莎啊了一声,说“可是,你身体不是据说不好吗”她记得他的报道。加缪,童年的贫穷环境让他患过肺结核。因此他不能从事太剧烈的体育运动,儿时他的运动员的梦想就被扼杀在胎中。

加缪说“身体再不好,也总能背动一个小姑娘,上来吧。”

凡妮莎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跳到他的身上。她的身体贴在他的背上,手臂环在他的脖颈间,他的脖子上有湿漉漉的汗。加缪的湿热的大手贴在凡妮莎的腿上。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凡妮莎依然能感受到他手心里散发出来的热度。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走的慢而稳健。

这条路很长。他们走下山花了将近三个小时。

凡妮莎说“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还是下来自己走吧。”

加缪的声音不容置疑“我又不是那种身体弱到几步路都走不动的人。没事,放心吧。”

凡妮莎虽然疑虑,但也没有在说什么。加缪看上去瘦弱,但背部却很宽阔。

小姑娘的头发乱糟糟的绕在他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落在他的脖颈上,湿湿热热,又酥酥麻麻。她的臂膀像羊脂玉一眼的白色,晶莹剔透的白。她的臂也凉凉的,贴在他的脖颈上,他觉得很舒适,但脸却隐隐发热。

他耳朵里忽然传来了一阵热热的风,他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凡妮莎觉得挺好玩,又在他耳朵里吹了几下,说“原来你怕痒呀。你是不是怕痒。”

加缪的手还揽在凡妮莎的腿上。他又不能揉耳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反映在身体动作上就是来回乱转。凡妮莎咯咯的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加缪央求她“小姑娘,我错啦,快别折磨我了。”

凡妮莎问他“咦,你错什么了”

加缪说“错在不该不给你剧透”

凡妮莎说“哼,还有呢”

加缪再问“错在不该瞒着你我的身份”

凡妮莎说“你也知道啊。还有呢还有呢”

加缪又说“错在不该拉你出来玩,导致你淋雨身体不舒服”

凡妮莎说“这个无所谓啦。说实话,我本来也是挺爱玩的人。虽然昨天被淋了,但我还是挺开心的。”

加缪说“那我也不知道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凡妮莎本来也没觉得加缪哪里有错。但他莫名其妙一认错,凡妮莎反而就借坡上驴。

凡妮莎说“让我想想,大概错在你是加缪吧。”凡妮莎说,“你要是其他人的话,我也不会欺负你谁让你是加缪呢”

加缪笑了起来,他的声音非常爽朗。他说“为我是加缪向你道歉。我应该是其他人,比如,萨特。”

凡妮莎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我想问你一个专业一点的问题。为什么没有人来找你拍局外人和鼠疫呀这两本书都那么经典,思想性和情节性也都有。现在好莱坞在买各种名著拍,为什么没来找你呢。”

加缪说“以前是有人要拍鼠疫,最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拍成。怎么,你有这个想法”

凡妮莎讪讪的说“我哪里有这个想法,我就是一个小编舞。剧组中的小打杂。我就是好奇嘛。”

加缪说“那也不一定,你总不会一直做这个工作嘛吧。”

凡妮莎说“为什么不能呢我喜欢这个工作,这个工作让我很开心。”

加缪说“大概是一种直觉。你以后或许会成为和我一样的创作者。”

凡妮莎说“你的直觉,不太准啊。”她小声嗫嚅道“我和你又不是一种人嘛。”

加缪说“人生太长了。一件小小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