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几个孩子。
他总觉得那几个孩子的信息素出现变化不是简单的提升,寻遍了了整个实验室资料,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是信息素变异,而是信息素同化。
那几个孩子都曾经历过aha或oga的长时间发情的环境。
其中有一个oga孩子,她的oga父亲出差不在家,aha父亲日常酗酒,每天都是昏沉状态,毫不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某天无意间被引诱发情进入易感期都没有察觉。
弱小的oga才刚处于信息素定型阶段,在被父亲的信息素逼迫近三天后,自己的信息素等级从d级升到c级,但落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创伤。
后来,这个孩子被oga父亲送到王寒秋的心理治疗所,王寒秋按照惯例测了下信息素等级后发现了不对,还以为是资料出错了,但孩子的父亲担保没错。
王寒秋上了心,她找关系去孩子的学校问了一下,然后将这个蹊跷案例告诉了景齐。
景安将日记上的几个案例全部找齐,案例中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曾与发情中的信息素呆在同一个空间中。
而且大多是三系之内的直系亲属散发的信息素,只有压迫性,没有发情等引诱性。
其中的很多孩子没有发生等级这种质的
变化,但测试的指数有明显上升,上升的程度各有不同。
横向对比后的变量元素有很多,比如发情信息素与自己信息素的等级差,再比如时间、浓度,亦或是当事人的精神状态、发情信息素是否处于攻击状态等等
景安在找案例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份被深藏的表格,上面大多都是曾长期处在充斥发情信息素空间中的孩子,这些孩子里信息素指数也有发生波动的,但大部分是下降,而非上升。
景安看完后,沉默片刻,在这份表格上,记录下自己曾经历过的发情信息素的空间、时间、以及信息素指数的下降数值。
他带着两份案例返回地星,和知情研究员们商讨了很久。
案例太少,无法排除,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发情信息素肯定拥有同化功能。
不论是aha的易感期发情信息素,还是oga发情期的发情信息素。
很可能在那时候,景齐就发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才去找的第二份案例。
根据这份案例,当初负责治疗景安的医师将从前的推断全部推翻,随后的重心落在了发情信息素的影响上。
但这项实验是在隐秘进行,人手太少,不能进行人体试验,模拟实验变量太多极难排除,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几个月没有进展。
直到昨天,各地爆发的大规模发情事件,让治疗所多出来无数数据和模型。
这既是危机事件也是研究的际遇,但更是未来的隐患。
被发情信息素所困的人越多、时间越长,信息素同化的事情就越可能被人发现,他们必须抢在其余人尤其是星际盗贼发现之前,提前得出结果。
院长立刻将事情告诉所有值得信赖的研究员与医师,两方高层同时进入深度研发阶段。
研究院研究员一分为三,高层研究员负责研究转换剂,剩下的研究员各自加入阻隔剂与抑制剂的制作中,疯狂制作。
景齐留下的研究案例、景安连日制作的模拟数据已经能得出一定结论,现在再加上大规模发情信息素爆发后的数据,转换剂的核心几乎已定。
定下来的第一时间,景安找到林校。
林钦宏的信息素数据,是他们眼下可以利用的aha最高等级信息素。
寻到了林校的信息素数据并制成发情信息素,放进实验室进行数据模拟。
林校当时还忙着与俞中将、简季宁对接,没有多问。直到刚挂掉通讯,派人接回暗影小队的星舰后,才有时间赶来研究院问情况。
这一问,差点吓死。
景安独自进入加上模拟数据的虚拟实验室,拿自己当试验品
虽然只是虚拟实验室,但精神状况是属实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如那个oga小孩子一样留下精神创伤。
但景安就给出一个理由
“我有应对信息素同化的经验。”
言下之意,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精神创伤中。
院长一听,喉头像是滑满了沙子,不出话。
大家眼睁睁看着他喝下一杯营养液,争分夺秒地进行实验。
只是听到转述的那句话,林钦宏就心疼得不得了。
他等不下去了,没心情等。
“我先回去,季宁他们的星舰十分钟后到。”林钦宏烦躁道,“出消息了告诉我一声。”
他完,急匆匆走了。
院长也不算好受,左右看一圈,朝纪主任和冯霄摆摆手,“你们也走吧,首大还没停课,事情也不少,别耽误了。”
纪主任抓住拐杖,沉默起身,“也好,我去接那些孩子们。”
冯霄也起身,告辞回到首大,处理当天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