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y你在怕我吗”
“没有。”章之之否认,努力调节好自己的情绪,问他,“这里到底是哪里还有,你要是想见我,说声就好了,偏偏选择在我直播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把我带过来,就不怕惹麻烦吗”
“直播”大概是又想到了直播里易千择的那张讨人厌的脸,iki又开始不高兴,“我的iy,你要是继续在我面前想那小子,我真的会去揍他的”
“他叫易千择。”章之之黑线。
“ryi”iki不高兴道“谁管那小子叫什么不过是不自量力想和我抢iy的人而已。”
“iy,你是我的,对吗”
“我是我自己的,谢谢。”
“放心吧,我给你的ryi发过消息了。”
他忽然静下来,深海般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过奇异的色彩。
“,二,三,四,我的iy,你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在他数出“二三四”的时候,章之之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刻,他直视她的双眼,意味深长地问道“我排第四”
章之之僵,心虚地移开眼。
iki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像个王者,“iy,你是谁的”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章之之意识到,他又在对她催眠。不强烈,没有压迫,只有淡淡的引诱,引诱她走向他眼中的“光”。
神爱世人,世人也当爱神。
“我是我是我自己的”章之之字句,掷地有声,坚定无比。
“哈。”iki满意地笑了,“突然觉得,我的爱好或许可以换换,我的iy。”
他收回手,重新回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本不知道哪个年代传下来的旧约圣经,两条腿平直地伸着,将圣经阖在膝盖,然后取下脖子上的看起来极度崭新的黑色木质十字架搭在圣经上,在章之之诧异的眼神中起递给她。
“十六世纪的旧约书,你不是直想要吗”
十六世纪的旧约书章之之咽了咽口水,就算她再怎么无知也该知道,这东西是古董
iki到底想干嘛无论是态度还是言行举止都转变得太快,哪怕章之之早就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时半会儿还是难以适应他的转变。
他的番外里说,他是烂了根的白玫瑰,不同形态共存,直在寻找自己正确的形态。
此时此刻章之之才发现,iki穿的是身黑色长袍,只有衣领圈是白色的罗马领。他正襟危坐,天花板的吊灯正好在他头顶,半黑半暗的光线打在他成熟而线条分明的五官上,显现出种悠远而神秘的睿智。
或者说,神圣。
与前刻钟在床上疯狂打滚时的形态截然不同,若不是不小心瞟过他身后凌乱的床单,章之之可能会以为自己刚刚只是不小心做了个奇怪的梦。
现在是他的另种形态。
但是
“你是神父”
你不是英国贵族吗谁允许你擅自改设定了
“哦,我亲爱的的iy。”iki眼中闪过奇异的光,“看来我们的主这次失手了,在免去你的罪罚时同时免去了你的脑子。”
章之之
“那么,十六世纪的旧约书,看来你是不需要了。”iki有些遗憾,为他们的主即将失去个虔诚的信徒而遗憾。
“主说,信我者得永生,为了这份福利,我的iy,你确定不加入这份信仰吗”
“不了,谢谢,我是无宗教主义。”
“无宗教主义”iki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还记得我们第次见面吗”
布达拉宫,个虔诚的基督信徒和个无宗教主义者,起做了朝圣者。
iki笑了笑把旧约书放在边,十字架挂在手上,起身向章之之走过去。章之之没动,任由他将十字架套进自己的脖子,然后对着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落下虔诚吻。
“来自耶路撒冷的祝福,我的iy。”
“走吧。”他随手抓了抓头发,优雅地迈开修长的双腿,对章之之说“带你回去见你的ryi,你的号呵呵。“
“不”
章之之不敢动,发挥出这段时间疯狂训练的成果拼命表演,眼眶红红的,眼里水盈盈的,试图跟他装可怜。
“呜呜呜,我错了iki,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我发誓,我已经跟二号三号分手了,等过几天直播结束我就和千择易千择分手,只要iki你肯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马,我从此定做个心意的好人”
“iki,如果你的主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他肯定会告诉你,现在这种局面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甚至对你们点想法都不敢有。”
“我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