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卿被这风冻醒,往榻里缩,忍不住咳嗽两声,“绿荷,将帐帘落了。” 她嗓子沙哑,声儿也弱。 好半晌没人应她,风依旧在灌,她这才睁开眼往外面看。 已是后午,帐外的人身影高大,背光站着,一手撑着帐帘,另一手压着腰间未出鞘的长刀,气势汹汹。 沈瑜卿合上眸子,“你怎么来了” 自那日他把她从湖里捞出抱回马车,不管她病的多重他都没来看过一眼,也没交代过一句话。 魏砚眼盯了她一会儿,“来看看你还能喘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