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一般,每天过得充实又开心。
一直到小半个月后的一天。
事情骤然发生了180°的转折。
夜晚。
原本已然平缓睡去的雪村雾弥倏然睁开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击中一般
旋即绵长不断的疼意从四肢传来,连身体都轻微地痉挛。
而原本趁着雪村休息的时候、罕见的在加班加点忙事情的巴黎在顷刻间便发现不对的巴黎,下一秒就立刻传送回对方所在的床边。
脸色在那一刻沉得令人害怕的巴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无力地躺在床上,眼泪难以抑制地从无神的双眼中流出,发出令人心碎的呜咽。
“哥,我,好痛”
巴黎此时也完全没心思管什么优雅不优雅了。
他无法代替横滨承受这份痛苦,有些焦虑地往床边走了两步,又退回,从脑海中搜寻着可能会有用的办法。
该死,那场战争居然提前了吗。
按照原本的进程,那些势力会先彼此牵扯一会儿,还没那么快彻底掀起战争的。
他原本委托了纽约,因为纽约属于钱到位,什么事都能办一下的人。
从来不差钱的巴黎自然是很豪气地砸了不少钱,委托对方研制出能让小横滨在承受着战争肆虐时,不会感受到痛苦的方法。
就差一点就可以完善实施了。
因为疼痛无法被削弱,所以纽约想到的办法是让这座城市意识的化身,和他的城市暂时相分离。
所以操作起来比较复杂,而程序也必须要谨慎。
以至于时间拖得稍微长了些。
巴黎暗金色的瞳孔微沉,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放到雪村雾弥嘴边“实在疼的话,咬着吧,说不定会好受些。”
而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在短短时间内就折磨得有些恍惚的雪村雾弥,没经过什么思考,下意识地便咬了一口。
两颗有些尖的小虎牙轻而易举地刺破了皮肤,温热的鲜血在口中弥漫。
像是突然清醒了些,雪村雾弥微微瞪大了眼,连忙扭过头,有些自暴自弃地抽泣了一下。
如果这样能让人好受些,巴黎完全不会在意,他将手又递了过去,只不过被对方再一次避开了。
巴黎低低安慰道“没关系的,很快就不痛了我找到方法了的。”
谁知听到这句话的雪村雾弥却挣扎着摇了摇头。
他轻轻喘了口气,总算慢慢适应了这次汹汹来袭的痛意。
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依然黯淡,伸出来的一只手轻轻拽住了巴黎的衣角。
是和这几天跟着巴黎身后,快快乐乐吃着美食时一样的小动作。
像是有些茫然,被欺负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幼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很轻的声音里却带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不用了,巴黎哥哥,你和纽约先生我知道的。”又微微喘了口气,有冷汗隐隐从鬓角冒出。
小少年的脸上努力扬出一抹笑,像是在证明着自己此时依然还有着足够的精力一般,眼睫轻颤着“但是,城市的意识怎么能和祂的城市分开呢。”
“我的城市在受难。我不能当那个逃兵。”他有些难过地说。
“我应当与他们同在的。”
而巴黎却是陷入了比前几次更加漫长的沉默,片刻后,他才轻声问道“战争是一件残酷又令人难受的事情。你确定不需要吗”
他经历过,自然是知晓。
但是横滨,应当是第一次有着这种规模的战争吧。
会给城市带来伤痛的,不仅仅只是地表建筑等部分的受损。
一座城市有着多种功能。
政治,经济,宗教,商业,文化数不胜数。
所以哪怕是秩序的混乱,市民的受伤不安,诸多不利于城市发展的因素,在某种程度上,都会切实地反应到城市化身的身上。
没看到伦敦那边,因为作为曾经工业化最典型的代表城市,后面造成的环境污染破坏等问题导致伦敦现在都咳嗽不停吗
甚至对方连血液都是灰黑色的。
当然,相反,但凡是利于城市发展的事物,也会以积极的效果作用于他们身上,某些时候可以达成正负抵消的效果。
这是一套很复杂的计算流程,只不过目前的横滨正面积极的影响作用,实在是有些小了。
雪村雾弥舔了舔唇,口腔内似乎还有鲜血的味道残留。
他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了,只是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巴黎的眼眶在一瞬间竟是有些泛红,他咬了咬牙,稳住自己的声音,好让小横滨听不出来任何破绽。
他用手轻轻盖住雪村的眼睛,哪怕对方本来就看不见。
“既然如此。”眼睫的颤动在手心扫过,巴黎的脸色在此时堪称是冷酷的aaadashaaadash当然,不是对着雪村。
aaadquo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