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的走到门口,打开反锁的门。

“别吵了。”他倚在门口,嗓音轻而哑“我不治。”

尖锐的争吵戛然而止。

施语哭着走过来,抬手想摸房温州的脸,被后者躲了过去“温州,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妈妈求你,不要这样了行不行妈妈很担心的”

“温州,不要任性。”男人说,“爸爸已经给你找好医生了,国外回来的,很厉害,下午你就让他看看,要是行他就留下来给你当私人医生。”

房温州听到“国外回来”几个字时牵了下嘴角,很快又恢复原样。

“不用了,爸。”他说,“我妈说的对,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也不妄想着弹琴了。”

人不都该这样么。

放弃不可能的、不该想的。

“温州”

“抱歉爸爸。”房温州垂首,“我想自己待一会。”

房间门再次关上。

无人能进。

程舍回来时,脸是绿的。

他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跟上级干架,他在领导门口守三守,可算把报备流程批了下来。

即便如此,还是慢了。

幺幺八围着他飞了一圈,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老大想先听哪个

“坏的。”

任务目标黑化度回涨到了76

还行,没全回去。

“好的呢”

房家看中了你的简历,邀请你今天下午去房家见患者,房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