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变,又好像

房温州思考片刻,明白了区别在哪里。

在程舍的那句他真好看,在以前的搀扶,变成了现在的牵手腕。

“饭是凉了,不过我订了牛骨汤,等下烫肉片吃,好不好”程舍说。

房温州被牵着,神色有几分茫然,只知道应好。

他们走进一楼会客厅,在发现里面来了个不速之客时,程舍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他停住脚步,也拉着房温州停下来,冷声叫人“程溪。”

沙发上的小姑娘抬起头“诶哥,你回来啦。”

“他你放进来的”程舍问。

“啊。”程溪瞥了眼沙发另一侧坐着的桑镇,撇嘴道“是我,怎么啦他说他是你朋友,这又挂着彩,我担心他”

“你怎么不担心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程舍语气很凉,当看向对着自己笑的桑镇时,烦躁的心情到达了顶点,侧了侧身,指向大门“不需要我叫保安请你吧桑镇。”

“原来你还记得我名字,真好啊。”桑镇站起身,笑容不变“你不要这么冷硬嘛,吓到你妹妹和”

他的目光移向程舍身边的人,神色古怪“和这位眼睛不太方便的朋友了。”

程舍不再客气,指着大门的手还没放下来“滚。”

“嗐,你还是这么暴躁。”桑镇缓步走过来,脸上的青紫还没消下去,望着程舍的眼神炽热又痴迷,走到他们旁边时,刻意压低了声音“放心,我们的事我不会说给你旁边这位朋友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