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钻石的,这不是人力所能捏碎,凌韵很干脆地往垃圾桶一丢。
秦诗瑶带头鼓掌,“好凌芷若,我为你骄傲。”
沈亭州
在场所有人
凌韵的脸瞬间垮下。
本来应该是挺酷,特潇洒的退场,但被秦诗瑶一搅合,凌韵气场全无,开启小学鸡吵架模式。
“谁要你为我骄傲”
“为你骄傲不好吗”
“我不要你为我骄傲”
“但你今天确实挺骄傲的。”
“那是当然但我也不要你为骄傲,我压根不稀罕”
“呦呦呦。”
“你呦什么告诉你秦诗瑶,是我甩的男人,我可不是被男人甩的”
两个人吵吵囔囔朝会场外面走去,徒留一众人失望地吧咂嘴。
还没看够凌韵“大力出奇迹”呢,怎么走了
宋易失魂落魄坐在地上,宋家夫妇也是一身狼狈。
谁能想到,制裁他们不是李家的霸总,而是他们一直心心念念期盼嫁过来的凌韵。
宋青宁平静地看着宋家夫妇跟宋易,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
他移开视线,对李景杭跟李牧野说,“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李牧野立刻响应,“早就不想在这破地方待了。”
李牧野殷勤地缀在宋青宁身侧,说着玩笑话逗宋青宁开心,末了忍不住恶狠狠道“今天算宋易走运,老子不打病号
,等他好一点了,我断他一条腿。”
宋青宁露出担心,“不要打架。”
他不是担心宋易,他是怕闹出什么人命,到时候李牧野后半生就毁了。
李景杭听着他们说话不动声色,临走时看了一眼宋家夫妇。
触及到那眼神,宋家夫妇心头一颤,后知后觉生出几分惧意,正要开口时,对方已经走了。
沈亭州是坐秦诗瑶车来的,现在人跟凌韵走了。
李牧野提出送他回去,沈亭州不想陷入修罗场,一把抓住秦司,“他说送我回去。”
秦司轻哼一声。
等他们走后,秦司才说,“我就跟你说过她不靠谱吧。”
沈亭州不知道他跟秦诗瑶有什么仇什么怨,这么一件小事,秦司叨叨了一路。
沈亭州实在忍不住了,“你是暗恋她吧”
秦司一下子就闭嘴了,怕沈亭州再说胡话。
沈亭州满意地闭目养神,到了家门口向秦司道了一声谢,“你路上小心。”
这顿订婚宴草草收尾,沈亭州一直饿到现在,回去后他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
吃过午饭,在家闲着无事,沈亭州开车去看猫。
他又给猫买了不少玩具,拎着东西敲开别墅的门。
许殉今天去了公司,沈亭州一边安装猫爬架,一边跟修剪盆栽的管家聊天。
两个小时前,凌韵才跟宋易闹翻,消息竟然已经传到管家这里。
修剪多余枝蔓的管家如是说道“看来这对的婚礼是参加不了了。”
沈亭州“您收到请柬了”
管家“嗯。”
沈亭州果然是婚礼界的半壁江山。
管家从室内搬天鹅绒花,沈亭州停下手里的活过去帮忙。
看着满满一排的绣球样的小白花,沈亭州有些惊讶,“怎么养这么多”
管家笑着说,“花的寓意是吉祥好运,也有永恒不变的意思,等你们婚礼上放。”
沈亭州一愣,而后无奈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
“感情这种事说不好的。”管家修整着小绒花,“今天可能还是无心,明天就可能爱上。”
又来了,那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沈亭州低头嗅了嗅小绒花,花瓣柔软地蹭过他的鼻尖,清香扑鼻。
许殉回来时,那只大狸猫正在沈亭州搭建的猫爬架上磨爪子。
小的银渐层窝在沈亭州腿间,露出软乎的肚皮。
沈亭州嘴角挂着笑,神色温柔地挠着银渐层的肚皮,把小猫撸得舒服的一直打呼噜。
许殉看了片刻,然后走过去把猫挪开,自己躺到了沈亭州腿上。
沈亭州
许殉仰面理直气壮地望着沈亭州,没有丝毫抢夺地盘的负罪感。
沈亭州迟疑着问,“工作很累”
许殉闭上眼睛,“嗯,头疼,心烦。”
沈亭州手搭在许殉太阳穴上,开始给他按摩。
管家端着托盘走过来,“沈医生,喝茶。”
许殉缓缓睁开眼望向他,管家无所感知似的,唇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微笑。
管家温和道“沈医生,能麻烦你帮一个忙吗”
沈亭州的身体不自觉坐直一些,“您说。”
管家“家里有几面墙蛀了白蚁,我约了除蚁的工人,他们说是个大工程,我想请你收留我们家少爷两天,如果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