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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她,让她脸红不能自持,然后昨夜的仇就没法记了。

她憋了半天,说“霍涔,你到底跟谁学的这种油腻招数”

他懒懒一挑眉“跟你。”

许听宁一口气卡在喉咙,头扭向车窗,闭了闭眼。

那是新婚夜,霍家长辈交代许听宁天亮前不能出卧室,否则不吉利,她坐在床边又饿又渴,也不见霍涔回来。

她打起婚床的主意,吃了铺在上面寓意早生贵子的干果,吃完了渴得厉害,就又喝了桌上的一瓶酒。

霍涔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小脸红扑扑地坐在那里读文言文,还招呼他一起读。

霍涔拿起桌上的酒瓶,拧紧眉“你全喝完了”

许听宁咬着笔尖点点头,说话有些大舌头“抱好意思啊,没给你留。”

“好喝吗”真是什么都敢喝,霍涔气得不行。

感觉到他的不悦,许听宁一拍脑门“呀,它好像是你弟弟寄来的新婚礼物,让咱俩晚上当交杯酒喝的你没喝到生气了吗”

她也有些沮丧,也不知道他没喝会不会不吉利,想了想,她晕晕乎乎起身,双臂环住霍涔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她仰头舔他的唇,轻轻勾他的舌尖“尝到了吗霍涔。”

第二天起来,两人就又补了个口头协议,约定好再有这种情况,依旧是走肾不走心。

霍涔的原话当然没说得这么直白,但就这么个意思,许听宁缩在被子里点点头,本来就是协议结婚,她还能指望他什么。

但就像刚刚,许听宁看着行车记录仪,又会想霍涔肯定也不是没一点点喜欢她的。

她尝到一点甜头就不想松开,倒不是因为多甜,自个抠出的糖,零碎沫子,可因为它是霍涔给的,碎沫就有了一百米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