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右边开始点,薄砚在最左边。
点到中间时,宿泠抽了一口气。
一只手突然从桌下伸出来,紧紧抓住了她的脚踝。
而此时,屋子里也响起了一阵邪笑声,像来自地狱一样令人胆寒发怵。
薄砚迅速蹲下,异常冷静的一根根地掰开那只涂抹青白毫无血色的手。
“别怕。”
说完,他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牌,上面篆刻着一个“明”字。
在宿泠往后退离供奉桌时,薄砚拿着木牌用手指在上面比划两下,拍了下桌下伸出的“鬼手”。
“鬼手”在被木牌敲打后,火速退回,黄色的桌布垂下,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看到平常里矜贵自持的他做出这种中二的动作,宿泠有些出戏,肩膀抖动,捂嘴笑了起来,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薄砚无奈叹口气,木牌是做妆造时给的,这动作是身份纸条上写的,他还是挑选的最简单的。
按经验来说,这种桌下伸手的吓人方法一般就会发生一次。
宿泠收回笑声,唇角笑意犹在,“我们快点儿点燃这些吧。”
“好。”薄砚顺从地跟着她一起将所有蜡烛点燃。
点燃后,两个人再次翻找了起来。
最后找了一半房间后,宿泠在最中间的蒲团下面找到了花柄形状的木制品。
“找到了。”
两个人站在供奉桌前观察着这块花柄木制品,旋即,薄砚掏出刚才在灶房拿到的花托木制品,将它们两个进行比对。
一个只是简单的木制品,另一个却是纹路被金色的颜料描过,在烛光照耀下隐隐发着光,看上去就不一般。
“所以,是需要激活它吗”宿泠歪了下脑袋,“我们要用金色的颜料描一下这个花托。”
薄砚看了看房间里另一半未曾搜寻过的地方,眼睛定在几个陶罐上。
“那边地上好像在发光。”
两个人走了过去,薄砚掀开罩布,“是它。”
宿泠也在陶罐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了毛笔。
回到供奉桌旁,宿泠手执毛笔蘸了蘸金色颜料,屏住呼吸轻轻地描着花托木制品上凸起的纹路。
薄砚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微微弯起,看了十几秒后,他在三张供奉桌旁转了转,又掀起桌布查看下面,手疾眼快丝毫不担心会有什么惊吓。
在看到刚才伸出“鬼手”的桌下现在连一条影子都看不到时,他皱起了眉,
“好了。”宿泠描完了纹路,弯眸笑道。
金色颜料是速干的,还没有等她吹就“黏”在花托木制品上,捻也捻不掉。
“还有地方没看,我们再看一下有没有下个地点的提示,或是找到钥匙。”
薄砚刚说完,门外响起了斧头的砸门声,声音巨大无比。
和上次敷衍砸了两三下不同,这一次像是誓不罢休一样,门很快被劈开了一条小缝。
宿泠脸色一变,薄砚立刻将桌上放着的两个木制品塞回衣襟里。
“只有一扇门”还被“斧头人”堵着了。
薄砚环视四周,转头看她,“躲桌下面。”
宿泠不说废话,直接跑过去,钻进了最中间的供奉桌下面。
还没有等她缓和下来,薄砚钻了进来。
“你怎么”不去旁边两张桌下
宿泠往里面挪了挪,供奉桌只有腿。
“这里地方大,能装得下两个人”薄砚顿住,“而且我给你当肉盾。”
宿泠眸光微颤,浓密的睫毛垂下,她抿了下唇,声音低低的,“嗯”
身份纸条上说“利用他”,但是他好像是心甘情愿,无需她利用。
看她没了动静,薄砚神色坦然,扬了下唇角。
这时,传来门被破开的声音,拖动斧头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人呢”声音是被变声过的,嘶哑如一条露出毒牙的毒蛇。
桌布垂落在地上,遮住了烛火更黑暗,比刚才还要黑且空间狭小。
两个人的衣袖和衣摆交叠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虚化了起来,暧昧渗进空气里,蠢蠢欲动。
“斧头人”慢慢掀开左右供奉桌的黄色桌布,弯着身子探头看,最后走到最中间的供奉桌旁。
他没有掀开,反而是用斧头柄往里面戳了戳。
这场景也太逼真了吧,吓死我了麻麻呀
演员nc真得好敬业我全程皱巴着脸看
屋里没有藏的地,想一想就知道两个大活人肯定就在桌底下躲着呢,为啥不直接掀开抓呀
nc走剧情啊,姐们,分可抓可不抓,这又不是全员逃跑中
别忘了,这只是约会,节目的本质是恋综
嘿嘿,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又没有摄像头小脸一黄
老婆在里面,小薄堵在外面守护着,按经验来说只会抓一个人,要抓也是先抓他呜呜,他就是想保护老婆才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