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让我好找啊,满地乱爬的小崽子们既然自己找死跑到了人家村子里的这种要地,想必是做好了去三途川一游的准备吧”
女性看着他们,用与飒爽的外貌不符的粗鲁语气凶恶地笑了起来,“孙儿哟”
“好了,奶奶”
跟随着她的男性如此说着,在做出戒备态势的少年们面前吃下了什么。
“好,赏金是我参拜婆的啦”
她桀桀怪笑着喊出了一个名字,“降灵术禅院甚尔”
七海建人“”
与摸不着头脑、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的灰原雄不同,尽管同样从未听闻“禅院甚尔”这个人,但他却能在瞬间判断出他一定会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男人,坊镳他无师自通地能探索初次进入的四目神社。
那的确是一个高手。
并没有达到能称得上尖锐的程度,但是能让在场有人包括降灵了这个男人情报的敌人也一并感到紧张,像是出鞘的刀刃那样使人不寒而栗。
没有带咒具的七海建人与灰原雄被轻松击倒,败北地不能再起。
但是,即使带上了,周旋不出十招的他们也只能延缓自己的死期吧。
“好我的好孙儿给他们最后一击”
“好的的的的的的的我我我我我我我知知知”
可是,当被降灵的男性望到地面上、被风拂开的柔弱的彼岸花中,那颗女性哀婉的头颅之时
“孙儿还不快动手”
自称参拜婆应当是乔装成农协派遣员的诅咒师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
“是你吗”
犹如连灵魂的情报也被召唤了,唇角边有道伤疤的黑发男性在卡顿了一瞬后,用比猫科动物从猎物视野盲区潜伏前进时,还要轻敏小心、似乎是怕惊扰了蝴蝶那样的、无端每一步又异常沉重的步伐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头颅边。
“是你吗”
这样重复地问了,可是,他必然得不到回应。
他做了唯一能做的事情,沉默地站了半晌。他高挺的身躯仍旧是那么坚不可摧,可又能看到某种物质在其中不可逆转地坍圮这个男人终于蹲下了身体,手指爱怜不已地抚摸上了早已冰冷僵硬的肌肤。
“不、不许咳、碰呃”
奄奄一息的灰原雄,四肢被折断,狼狈地趴在地上,但纵使如此,他还是一边咯血,一边用气音如此呵斥。
可是他没有说完。
虽然快要死了,但是,顽强的意志力还是足够他存活说完话的一分钟的。
是那个体术与战斗风格强横蛮暴到、被称作“暴君”也不为过的男性,头也不回地扭断了灰原的脖子。
咔嚓。
“孙儿”
参拜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看到那颗已经是死者的头颅后,那个男人的态度并不强硬。他的行为举止甚至算得上柔和。
然而,这种柔和教人寒毛直竖就像是摇头晃脑直起上半身、不知会绝不对会会进攻、何随时时会要发动攻击的蛇一样,完全不能疏忽大意。
暗中准备干掉这个孙容子器,可是诅咒师的小动作根本瞒不过那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对谁发号施令呢,老太婆。”
一切的杀戮都充满了机械化屠宰流水线那样的高效率。
咔嚓。
接着,他朝着无法动弹的他走来。
咔嚓。
这就是,七海建人最后看见的世界。
长月之时此世上
降临高天原之四目神
生于四津村之忌讳之子灵魂
若有灾难罪孽污秽
恳请驱除净化
愿神听我望
“又来了吗,小七海。大脑皮层、小脑、海马体和杏仁核的神经细胞不会记录这一切。但是,同时也负责处理肉体情感冲动的杏仁核无疑会在神经冲动流经的时候碰撞下一些碎片因此,你应当知晓,这里是之,是比本身更加絮乱、虚幻、不稳定的残渣堆填区。”
“别忘记,别放弃思考。为了里等待你回归的一切。纵使已经遗忘孤身一人奋战的缘由,纵使已经不再需要此身构筑的我这,也还请你千万”
在分崩离析中,被失重一般地重重拖拽着,七海建人大脑一片空白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一片模糊,等待了很长,或许很短的时间,世界才逐渐恢复了人类的三种椎状细胞极限能窥视到的五颜六色。
但是耳朵不行。
声音总是比光慢一步。
以,他只朦朦胧胧地听到那个将各种艳色堆叠到自己身上的卖药郎问
“这位客人。在下这里,有能入您法眼的货物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aa黑是另一个if线的,之所以会在主线剧情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