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恪信息素的味道,但金恪推他的那一下,已经相当于不打自招了。
当着别的aha的面碰一下他的oga,反应都未必有金恪这么大。他现在肩膀都是麻的。
他们两个要是没点儿事,金绥文心想那他不如也去当个同性恋。
金绥文也好奇一个出过车祸的人基本连车都不敢坐了,怎么还会有人出过车祸,还想着去飙车
是侥幸心理吗
还是不信邪
不信,两个aha根本没结果
结出果来,也是畸形的果。
金绥文诚实地把想法问了出来“你是遗传了你爸喜欢aha的基因才”
没等他问完,他脸上挨了一拳。
他眼前直冒金星,整个衣领子从后面被揪起来,脸狠狠地摔在地上,几乎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潮湿崎岖的绿化草丛里。
一只手从后颈钳着他脖子,膝盖像断了一样剧痛,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听见金恪在头顶淡淡道“不要拿这件事当谈资,我不喜欢。”
幸亏游大少爷还能勉强交出个感冒发烧的病诊单,就下午大学生座谈会突然离席,整个下半场都没回来的事,公司及时发了原病诊单,做了道歉声明。
承平大学属于国内顶级高校,座谈会也不是谈着玩玩,说“行业精英”就实打实只邀请各行各业最拔尖的那个,邀请不来这门行业宁愿缺着,关注度自然高。
再不说观众怎么看,中场离席也得罪人。
那些年轻科学家、青年上市公司老板、体育世界冠军都老老实实在这儿坐着,你凭什么走
陈思文倒司空见惯了这位自出道就没消停过,去哪哪出事,出门吃个饭都能惹一屁股麻烦回来的偶像、祖宗、大爷,哪天洗心革面,不惹麻烦了,那才算大新闻。
游隼晚上安排了一场直播,没什么内容,主要就下午的事儿道个歉,显得更诚恳些。
更主要,他已经很久没有直播营业了。
游隼一直在家练舞练到十一点多,又去冲了个澡,才姗姗来迟开了直播。
「我火速赶来」
「呜呜呜呜逆子你终于想起自己的直播账号了」
「11:57,你怎么不明天播」
「阿隼,妈妈对你很失望」
「卧槽,这是在你家吗」
游隼看见“阿隼”,突然不知道怎么想起金恪。
他刚出道的时候有个采访,问他家里人都叫他什么,他说阿隼,后来很多粉丝就跟着叫他阿隼了。不过也不光阿隼,五花八门叫什么的都有。
金恪总不能是他粉丝吧
更有可能是家里人认识,游隼心想,等哪天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
但接着游大少爷就把这事儿给忘到太平洋去了。他想了想,仔细地把下午的事儿都给复盘了一遍,然后说他为什么突然离场强调了感冒发烧,完全抹掉了易感期,最后真诚地道了个歉。
“光道歉也没什么诚意,”游大少爷又想了想,“我给大家表演一个才艺吧。”
他拿近手机看弹幕“兄弟们,你们随便点。”
「这放大的帅脸」
「放尊重点,谁是你兄弟」
「拿开快拿开妈妈不能乱伦」
「阿隼可以亲我一口嘛」
「街舞阿隼的街舞yyds」
「主播可以表演吞剑吗」
“吞剑”游隼挑眉,“谁说的吞剑”
他顿了下“我家还真有剑。”
他揣着正在直播的手机,和正在看他直播的几百万热度的粉丝,来到了他家的一面墙前。这面墙上挂着十几把没开刃的剑。
游大少爷也不会玩剑,但他不管,反正他觉得摆这儿特帅。
他如数家珍地为观众们一一介绍了这些剑的名字、特点和喜好,比如喜不喜欢光,喜不喜欢水,然后抽出最长的一把,握住掂了掂,抬眉道“好的,接下来抽取一位承平市区幸运观众,来我家为大家表演吞剑。”
「」
「逆子你的心是黑的」
「亏我还在担心你真表演吞剑」
「为什么是承平为什么是市区承平人瞧不起外地人承平市区人瞧不起郊区人」
「好开,那就你去吧」
“看,给你们机会,你们又不肯来。”游隼坐到旁边的桌子边,“那你们究竟要什么才艺表演”
刚退烧,晚上练舞练狠了,现在再跳有点儿提不起劲来。
游大少爷一向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一旦出场,他必然要是全场最帅。
「随便切首歌来一段hihofreestye,这句话妈妈已经说累了」
「你敢给我你家地址,我马上打飞机过去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