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活下来就行了对吧还得谢谢你的战略图啊,真的,感谢。”说着说着他还要朝着安羽白跪下,被安保一把拽起。
感觉精神出问题了。
有点吓虫。
“噢还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份掩盖得万无一失啊
“说实话吧,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二皇子,但还得感谢你亲临现场,留下了这个吊坠啊。”
星盗头目站定,在众目睽睽之下展开掌心,手上卧着半枚破损的盒型吊坠。
不难想象,如果复原另一半,和安羽白那枚一模一样。
有没有可能也是假的
看出来了,紫檀芯木和皇室族徽,有这个财力复刻吊坠没必要仿徽章,想
仿徽章的没有财力复刻,所以
不对啊,二皇子身上本来就有一个吊坠啊其实。
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向安羽白,想探寻他的颈间的项链,却忽然发现他高举的双手不知不觉撑在地上,权节滚落一旁。
安羽白低垂着头,神情掩映在阴影中。
怪不得,前几天安翎墨问自己要了吊坠。
因为是雌父逝去前留给自己的东西,所以在几年前发现弄丢了之后,就做出复刻版来替代。
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钰脸色微变,“如果你坚持把这当作证据,我会给你无数个不是的理由。”
他再次指使安保,“拉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别的证据”星盗头目边被驾着走,边艰难扭头,“你以为,你们身边很干净吗”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前,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挣开防卫,往场内抛了枚圆球。
炸弹
扔了什么东西啊
信息储存蛋,虫友们,就是落地会播放立体二围影像的存储卡。
观众们都在等着看是什么信息,司钰却迅速冲上前接住。
“接住干什么啊放出来给大家看看”
“对啊,为什么不能看吗心虚了”
“难道真的是证据那不是更要放了”
面对大礼堂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催促声,司钰轻描淡写,“可能不是普通的存储物体,需要谨慎检测。”
星盗的恶名成为了遮掩的幌子,防止球体落地也辞顺理正。
司岳扯了扯嘴角。
下一秒,司钰手中的蛋体自腰间横向裂开,上半部分再次裂开二道缝。
二瓣壳展开,球中心汇聚着一点光,越来越亮,直播间里有些网虫甚至打开了录像。
然而在影像即将透体而出之时,一只手挡住了所有目光。
司钰硬生生将已经启动的球体摁了回去。
这都行
如果这还没什么,真的很难说过去。
有种世界观会被颠覆的感觉,今天闹剧结束之后,围观群众还能健在吗
早就想说了,为什么现在还在直播,这绝不是单纯的黑客所为了
一片喧嚣中,安羽白撑着地站起,因为跪久了腿有些麻,身体颤了颤,被侍从扶住。
他转身面对观众席,一眼也没给此时成为了众矢之的的雌君。
安羽白尚未开口,司钰动了起来。
雌虫回到正中,对着安翎墨和前任虫皇跪下,“我认罪,请求帝国的宽恕。”
忽然间,轰隆隆一声惊雷炸响在在场虫耳边。
艳阳天下雨了。
江千洛抖了抖,“打雷”
傅南桀拍拍小孩的背,“怕雷声吗”
幼崽摇摇头,“刚刚突
然一下子,然后吓到。
说完,他从傅南桀手里拿走水瓶,跑回小伙伴中间,“轮到我了没有”
几个小孩围着棋盘格,在恶补知识升班的时候学到的。
尽管还不太擅长。
棋盘上的位置所剩无几,江千洛将黑子下到白子的包围圈里。
轮到安星乔了。
他盯着那颗黑子许久,最终还是不言不语地蚕食掉那颗黑棋。
江千洛哀嚎,“啊怎么这么快又输啦”
刘杉两手撑着下巴,“嗯好像不应该放在里面,要放在外面。”
“嗯嗯。”徐卯卯没有空回答,嘴巴忙着吃东西。
“真的吗”江千洛眼巴巴地趴在安星乔跟前,期待老师的标准解答。
安星乔略一抬头,又对上两双渴望知识的眼睛。
好吧。
他暂时抛开心中杂念,讲解围棋规则。
“轮到你们了。”安星乔调转棋盘,执棋虫变为刘杉和徐卯卯。
徐卯卯两只手都不得空,“洛洛继续玩吧。”
江千洛立刻占据徐卯卯的位置,“我来”
安星乔默默坐在一旁。
贴身侍从在他手边放了杯蔬果汁和一叠小巧精致的甜点。
一看就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