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顷看到的是她孙女。”
听他这么一说,肖翊想起来了,阮老爷子好像一直有心跟陆渊联姻。
“这不是修养吧,是来让你和他孙女培养感情的吧。”
他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他孙女好像是个弹钢琴的是不是长相忘了,气质好像还不错。而且陈顷说,他昨晚看到那个背影,觉得身材很不错。所以,你什么想法”
陆渊冷脸,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没想法。”
“我都计划要孩子了,你还不打算找个女朋友吗”说这话的时候,肖翊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书橱正中央格子里放着的一个精美首饰盒。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打开玻璃门从格子上拿下那个首饰盒,果然,里面放的就是那个银镯
一年前阮夏在医院被拔了氧气管,正式宣告死亡,因车祸成为植物人的陆渊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终于在悲愤之中苏醒。
当时的他无法行动无法说话,但肖翊透过他的眼神,猜出了他的想法。
于是他追出去找阮夏的继母霍柳,从她那里要了一件阮夏整天带着身上的东西,作为念想。
而那样东西,便是这枚擦得锃亮的银镯。
“放回去。”陆渊面色阴沉,不悦地开口。
肖翊意不在激怒他,所以顺着他的意思,将银镯摆回了原位。
“都一年了,差不多了。”
陆渊不耐烦“管好你自己吧。”
肖翊一脸“exce”的表情,伸手指指自己“我需要管吗要事业有事业,要爱情有爱情。”
受不了他的炫耀,陆渊鄙夷地抬眼瞥他“那你现在就回去找你的爱情吧,好吗”
肖翊拒绝“妙妙去洗狗了,回家也没人和我玩。”
“你在这里,我也不想和你玩。”
“那你想和谁玩,阮家小姐吗,试试吧,万一三观很合呢”
“滚。”
“”肖翊皱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是不是禁欲过头了,真的在那方面”
“滚”
“这可不是我说的,外面早就开始这么传了”
“再说一遍,滚”
陆渊和自己弟弟在家闹得欢腾,阮夏却好巧不巧在外面遇见了拿自己当陌生人的妹妹。
这两天阮夏不在家,阮静白又回到了独享父爱母爱的美好时光,在没看见阮夏之前,她脸上到处都洋溢着温暖和欢愉,就好像快过年了,期盼着早点拿道压岁钱的小孩。
但当她一抬头看见阮夏,那表情则像是到手的压岁钱被爸妈收走了。
三人是在手机维修店门口遇到的,之前被摔坏了手机,阮静白有些资料没有在云端备份,所以趁着维修店还放假,让他们赶紧帮忙把手机修好。
“阮静白,你之前到底是拍了什么啊,把霍羽惹成那个样子。”江星有点好奇,第一个开口说话。
阮静白平时在学校就很少跟江星发生交集,而且她又是阮夏的好朋友,于是出于礼貌,她冲江星笑笑了,却并未回答。
“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没能解开疑惑,江星憋得有些不痛快。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阮夏“你要不发个微信问问霍羽你们俩不是加好友了吗”
“不问,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她爱拍什么就拍什么,与我无关。”
江星急得抓心挠肺“你为什么没兴趣啊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阮夏掏出手机,直接把霍羽的微信发给江星“那你自己问。”
两人站在路边低头摆弄手机时,一个骑着老式自行车的男人,扛着一束糖葫芦从她们身边经过。
“糖葫芦哎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哎”
现在已经很少有这样卖糖葫芦的了,而在阮夏的记忆中,她上一世的亲生母亲每次带她逛街,都会给她买一个这样的糖葫芦。
“叔叔,等等我要四串”
拎着给阮老爷子和陆渊买的糖葫芦进门,阮夏见客厅没人,便轻手轻脚地去了阮老爷子的卧室。
阮老爷子午觉刚睡醒,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回来了”
阮夏点点头,送上一串红彤彤亮晶晶的冰糖葫芦“爷爷您快吃,屋里热,要不一会儿就化了。”
“陆叔叔呢”
咬了口脆脆的糖衣,满嘴甜蜜的阮老爷子伸手指指二楼“估计在书房吧。”
“好,我去把这个给他”
阮夏出门,脚步轻盈地上了二楼。
她轻敲书房门两下,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转开门把,她探头进去。
书房里空无一人,陆渊并不在,不过桌面上倒是有本摊开的书,还放了半杯没有喝完的水。
应该去洗手间了吧。
决定留下等他,阮夏将糖衣已经有了微微融化迹象的糖葫芦放到桌上。
环视整个书房的精致装修,她突然想起了一句特别适合陆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