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眼尾一红就是叫人心软的利器。也是靠着这份装的本事才逃过被那些恶魔撕碎的命运。 她盯着他渗血的伤口,眼眶一片通红“是不是很疼” 师瑜扯住她伸来那只手的袖子“你抓太紧了。” “对不起。”巫尔松了手,收敛了发颤的声线,“我带了药,能不能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一副被拒绝就能直接哭出来的模样。 就是这前后态度转变未免太奇怪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一愣“师瑜” 他道“我刚刚进门那一句。” 哥哥。 他听到了。 可他分明没有过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