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闭上了嘴,等待着欧尔麦特讲话。
大约过了有一分钟左右。
欧尔麦特那边似乎终于铺垫好了心理准备,犹犹豫豫的开口道“是死柄木君”
八岐“”
瞬间乐了。
敢情刚才欧尔麦特是在那纠结电话来电人是谁呐。
看来上次浴室那次真给他留了不小的阴影。
喉咙中不可自抑的溢出一声笑,八岐弯着眼睛道“嗯是死柄木君的家属。”
欧尔麦特“”好恶趣味啊八岐君。
我刚才都要吓的挂电话了好伐。
话说
家属是怎么回事
我难道又错过了什么吗
“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平心,静气。
我,欧尔麦特,脾气超好。
八岐拽了根头发,待它化作金鳞后,便将其放在手中盘来盘去。
他想事情时,手里要是有个东西盘脑子会顺畅许多。
“没什么,就是今晚有些失眠,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想来跟你求证一下。”
八岐倒没立马把死柄木弔今天的心理变化跟欧尔麦特如实相告,想了想后,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关键的问题你问吧。”欧尔麦特挠挠头发,从床上半坐起来。随后坐在桌椅上,翻开笔记本,很有学术精神的带上眼镜,准备记录一下连八岐都难以解决的问题。
听着电话那边似是桌椅拉开而产生的吱呀声,八岐挑了挑眉,却并未多问。
“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弔真的放下心结,你准备如何让他拥有正常的身份和生活”
听着听筒中清晰的声音,欧尔麦特怔了怔,手上准备记录的笔一顿。
犹豫一息后,欧尔麦特如实相告道“我之前同你说过,死柄木是我师傅的孙子。但除了这个名字,他原本的名字,是「志村转弧」。作为师傅的遗孤,他们一家原本应该拥有非常优渥的待遇。可由于a for one的插足和我的失误,英雄协会和警方这边一直没法确认这个家族到底还有没有人存活。”
说到这里,欧尔麦特轻叹一口气,而后再次启唇“志村一家,除了「志村转弧」,其它所有人均已确认死亡。”
“在没有找到尸体的情况下,「志村转弧」这个身份也就被一直保留了下来。我以为他一直在某个地方平静幸福的生活着,但正是因为我这样的「自以为」,才让a for one有了可趁之机,让那孩子用扭曲的教育方式成长。”
“我经常会想,如果我再多用点心,甚至只是一点今天的一切便不会发生。”
那孩子身上发生这样可怕的事,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错。
作为师傅的弟子。
自己没能保护好师傅,让她在a for one的手下丧命。
结果,到头来,连师傅的家人也没能保护好。
唯一活着的孙子,被a for one毁掉了原本的人生。
a for one
像这种家伙,就算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够偿还他所造下的罪孽。
因为他的傲慢和自以为是,毁掉了多少人原本平静的人生和幸福的家庭那个人,就是罪恶本身。
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欧尔麦特瞳色渐深。
听他语气越来越沉重,情绪也愈发激动,八岐沉默两秒,开口道“这不是你的错。”
停下了把玩着手中金鳞的动作,八岐垂眸看向房间某处,那被插在花瓶中被自己日日浇潵灵力而得以留存至今的艳丽玫瑰。
“说起来,我曾跟弔说过这种话题。”
“没有人天生就该拯救谁,救赎谁。能把所有人都拯救到,那是连神也做不到的事。”
“而在拯救和救赎这件事上,欧尔麦特你在民众们的心中,甚至比神还要伟大。”
“所以,不要自责,更不要给自己莫须有的压力。”
“弔现在很好,那些缺憾也都可以被补救。”
就像花朵。
它们很脆弱。
只要一被剪离根茎,便会很快枯萎。
但若是细心照料,就像自己现在这样所做这般。给它适当的灵力和养分,便会依然鲜艳美丽。
对那孩子也是一样。
给予正确的引导,耐心的陪伴,便会收获让人惊喜的变化。
“哈抱歉,突然把气氛变的那么沉重。”
欧尔麦特蓦地笑了一声,眸中情绪渐渐释然。
“对了,光顾着说以前的事我刚才的表述可能不太清晰。其实大致就是,让死柄木在我的推动下,直接恢复原来的身份。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得益于他之前出战时一直都有戴着遮挡着脸的手,尽管在战斗中被打掉过,却也并未被摄像设备拍下。”
尤其
对方现在的脸,和之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倒不是说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