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当,穷山村有了钱,便有了分化,人心也就不齐了。
但在她的笔下,京圈简直是个自满清时遗留下的秘密组织,阶层分明,钱权雄厚且脏水横流。
不同流合污者暗指曹某人,便会受到他们全体的打压,分分钟混不下去。
粉丝也好,路人也罢,但凡不那么聪明的,不会想得太深,他们一盘算,是啊我们曹一方就是这么个耿直的小可怜啊
莫山的微博原地爆炸。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以为这还是你们能只手遮天的年代
死秃子,拍电影拍不好,泼脏水整人倒是很积极,请你全家螺旋升天。
京圈了不起死了以前不知道,你们居然坑了那么多好演员
就算整个圈子排挤好演员但我们力挺他们
当自己是共济会啊艹
积点阴德吧莫秃子
莫山委屈死了。
他找到吴天家里,几乎就要哭诉。
“什么情况呀我特么十年前的破事都抖落出来还有,我什么时候找人搞过他曹一方这些脑残粉丝是不是有病啊”
吴天倒是淡定,安安静静的给自己家盆栽浇水“那么多乱糟糟的黑料,不是你找人弄的”
“不是啊老吴你不了解我吗”莫山狠狠的挠了挠光头,怒道“我又不爱干那事我最近也没啥电影要上映,花那冤枉钱干嘛他值吗”
“那倒奇怪。”吴天放下水壶,隐约怀疑这事是曹一方自己给自己弄得,一来报复莫山的恶意,二来给新剧炒热点。
但是哪有明星敢给自己这么泼黑水万一弄巧成拙,真给自己搞臭了,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
莫山一屁股坐下来,怒气勃发“无所谓他说老子封杀他老子就真封杀他”
吴天眼神嘲讽“你怎么封杀他你跟他这么一闹,关系和你好的自然不会与曹一方再有关系,但你觉着哪家电视台会不欢迎他他能抢邱丕的戏,你能不能抢他的多少人给你面子你心里没数吗”
莫山不说话,吴天继续转身浇水“以前你面子金贵,但现在大家不是给你面子,是给钱面子”
“不过无所谓。”吴天又懒洋洋道“你讨厌他,我也讨厌他,大家都讨厌他,他现在是挟人气自重,观众就是他的命,好剧是他的根基,慢慢来,盘子就这么大,只要万协、华盛,少数这几家影视公司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就歇菜了。”
“也对。”莫山琢磨了一下“西北圈的那帮假清高,也不喜欢他这么会闹腾的人,不会捧他,再这么搞下去,这小子就是自绝于天下。”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莫山忍不住道“但我他吗的也没怎么样啊这些针对我的事是他搞的吧是他吧为什么呀就算我跟他过不去,我骂他一句,他就捅我一刀啊有这么做人的吗”
吴天叹了口气,“跟恶人你怎么讲道理有些人就这样,巴不得有人找他麻烦”
莫山站起来,暴躁的走到窗口,“我早晚弄死他”
多米诺骨牌一个挨着一个,以一种让强迫症特别舒服的有序节奏,接二连三的跌到,曹一方抱着谢妍婷柔软的腰肢,满脸兴奋的等这些骨牌全部放倒。
他堆出了一个首尾相连的英文单词g
结果他这次没堆好,骨牌跌到最后一个g的交界处卡住,等了半晌,还是不动,走过去一看,曹一方顿时气馁“少了一块。”
谢妍婷抱臂站在那里,皱着八字眉,凝视满脸郁闷的曹一方。
只觉得有点看不懂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谢妍婷第二天陪他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礼物是一辆保姆房车。
她说还有第二份礼物,刚刚想到,得过几天才能给他。
曹一方倒是有点纠结,实在想不出等到十一月的时候,该拿出什么样的大礼才不显得寒碜。
本来想陪她好好玩几天,但眼下实在没工夫,两人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曹一方答应参加她电影的首映。
过了两日,陈娅蛮来看他,曹一方手里把玩着骨牌,迫不及待的问她“没人跳出来帮我说话吗”
“啊”陈娅蛮又被他问懵了,“帮帮你说话的人还不够多吗莫山都快疯啦全世界都在骂他”
“不是”曹一方挠了挠头,头皮屑雪花般飞扬“没有有点身份的人跳出来帮我说话吗不帮我也行怼莫山的有没有”
陈娅蛮想了想,摇摇头“还真没有。”
曹一方重重的叹气,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陈娅蛮疑惑道“你想什么呢你那些朋友都有公司管着,除了陈玄祎不阴不阳的帮你讽刺了几句,你还指望谁帮你得罪莫山啊”
曹一方换了个姿势躺着,手里拿着那一枚骨牌“怎么一个有骨头的没有。”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陈娅蛮没好气道“大家都聪明着呢,事不关己己不劳心,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你可好,要跟整个京城的圈子对着来”
曹一方突然觉得陈娅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