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这个衣服未免也太贵了,要不然还是别买了吧 ,我们换一家店再去看看。”
李西西微笑着说“我觉得价格其实还挺好的,不算太贵,干脆就买下来吧,刚好我最近我妈给了我一笔钱,叫我给自己添几件衣服。”
她让店员包好了那件风衣和之前蒋红红帮她选中的那条鹅黄色的棉裙,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整百的大钞,递给了收银员。
有钱花的感觉真是很爽。一点都无需在意别人的目光。
快到家的时候两人分道扬镳,各自走上各自的回家路,李西西再此经过早上捡到红包的那个巷口,那个位置,这里依旧没什么人,她摸了摸胳膊肘,觉得有一点冷。早上捡来的红包里面一共塞了五百块钱,对家境条件一般、家里还有一个弟弟的李西西来说无疑是一笔惊人的巨款,她忐忑不安地捡到了这笔钱,想还回去又舍不得。
大概是谁不小心掉在这里的压岁钱红包之类的积蓄吧。
而且现在已经花掉了几十块钱了,就算把红包放回原主等失主,到时候要是失主问题里面的一百块钱到哪里去了,她又该怎么回答呢
李西西往前迈了一步,又突然想起了袁如意之前在班里说过的话她让她把钱尽快的还回原处,那个语气就像是如果不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陈秋实的事都说的很准了,万一她咬着下唇,终究还是舍不得那条鹅黄色的裙子,还有风衣。她家是农村户口,因此第一胎生女之后第二天还能要个儿子,自从弟弟出生后,家里就把关注全都放在老二身上,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给大女儿买点裙子什么的。
算了,钱都已经花了,现在还来装什么清白呢,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钱花的干净一点,要不然到时候露馅被家里人发现追问钱是从哪来的,反而麻烦了。
第二天陶甜刚到学校,发现座位旁早就有人在那里守株待兔,这个兔子当然就是她。
“班长”她挑了挑眉。
“神了,真他妈神了”谢子涛早就憋了满肚子的话一直不得说,现在看见正主来就跟连珠炮似的往外直发,“您还缺不缺徒弟,缺的话收我一个我给您老端茶送水都行”
陶甜“徒弟不缺,缺个儿子。”
“”我想拿你当师父,你却想当我爸爸。
谢子涛的脸皮当然还没厚到那个程度,他咳了咳,兴奋又后怕地讲起了昨天回去之后发生的事情。
昨天放学后,他还是按照着每天回家的那条小路回去,回去的途中刚好遇见了一场小型的事故一个骑单车的老人被从身后驶来的一辆车给碰到,连人带车的都摔在了地上,老单车的零件都稀里哗啦的散了一地,老人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连声叫,样子看是撞伤了腿脚。
谢子涛下意识就上前了。
这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行为,谢子涛这个班长是由大家选中的,里头连陶甜都投了一票,最大的被选原因就是因为他心怀着强烈的责任感,有着把别人的事当成自己事一样操心的胸怀,这是由于从小把他养大的爷爷是一位老警察,时时刻刻熏陶着他要为人民服务。
尽管昨天在听过袁如意的推断之后,谢子涛心里就警了个醒,可是在看见老人摔倒后,还是第一时间跑上前搀扶。
“然后呢”旁边的同学都听得津津有味,谢子涛既是班长也是语文课代表组织语言的能力极强,说起故事来也绘声绘色的,让人身临其境。
“然后”谢子涛肩膀一垮,似乎光是想起这段记忆,就足以让他觉得很不愉快。
陶甜说“然后他就抓住你的手说他是被你给撞倒的。”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就算不用天眼,不用掐指都能猜出后续碰瓷的剧情。
谢子涛吃惊地点点头。
一开始他把那个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向他说了声谢谢,谢子涛想把人扶到一边去,可是那老人的腿脚的确被刚才的一撞一摔给弄出了问题,怎么扶都站不起来,最后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对周围的人嚷嚷着说是谢子涛把自己撞到地下的。
他这才回想起了袁如意之前的嘱咐,让自己少管闲事,可是为时已晚怎么向周围的人辩解都没有人相信,谢子涛急得都快跳脚。
十几岁的男孩子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不应该管你”
老人哼声大“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心肠怎么这么狠毒的,明明就是你把我撞到地上,我老骨头一把了,被你这么一撞全身都散了架,差点就被撞死,现在你还不肯承认”
老人又哭又喊声势浩大中气十足,倒是看不太出来受了重伤,可周围的人还都纷纷帮着指责谢子涛。
“人心不古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做错了事,还不想负责,真是一点责任心也没有。”
“直接报警把警察叫过来吧”
他几乎百口莫辩。
可是就在他穷途末路的时候,忽然有人站了出来,“这个小伙子是无辜的刚才撞倒这个老人的明明不是他。”那人气喘吁吁地挤进人群,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我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