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知道”

清敬沉这一张脸，虽然没有说话，可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他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苹果，也低声道，“虽然我讨厌你，但在这件事上，或许我们是一致的。”

杉哥哥心里又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说一致，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吗”明明没人在，他却压低了声音，“那那男的，就是”

“你想的没错。”

杉晏蓦地睁大了眼睛

“他”

“没错，他跟你想的一样”

清敬十分严肃地转过身

“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