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上个厕所,你们怎么搞得这么大的动静”
黑羽快斗用工藤新一一贯的口吻吐槽着,声音微微带着点哑意,和工藤新一之前感冒时候的嗓音一模一样。
“新一,你没事吧”毛利兰扑了上去,拽着黑羽快斗的胳膊,一脸担心地问。
“没事了。”黑羽快斗露出一副“你又在大惊小怪”的表情,“上厕所解决了一下,现在感觉身体完全正常了。”
“可是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毛利兰欲言又止。
“咳。”黑羽快斗咳了一声,俊脸微微泛红,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就是上厕所的时候有些哎呀,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啊好的。”毛利兰愣愣地看着黑羽快斗快步从自己面前走过。
奇怪,明明新一还是她熟悉的样子,行为举止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毛利兰摇了摇头。
应该是她多心了,或许这就是之前有人假扮新一所造成的后遗症吧。
服部平次终于反应了过来,小跑了几步追了上去。
“喂,工藤”他勾住黑羽快斗的肩膀,“你这是怎么变回来的又嗑药了”
黑羽快斗朝他快速眨了眨眼,扬起唇角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这明显不属于工藤新一的表情。
服部平次一下子愣住了。
与此同时,黑羽快斗背着的双肩包里,江户川柯南隔着包踹了服部平次一脚。
服部平次捂住自己被踢的肩膀“嗷”了一声,不敢置信看了看背包,又看了看黑羽快斗“你你是黑羽君”
黑羽快斗点了点头,并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服部平次自觉地降低音量,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刚才有些没控制住音量的一嗓子,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凑在黑羽快斗旁边说“天哪,你这演的也太像了吧要不是你说,我根本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这声音是怎么变的教教我呗”
黑羽快斗有些小得意地笑了笑“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服部平次“”
不过黑羽快斗很快又收敛住了“哈哈,开个玩笑,这次也就是运气好,工藤君感冒了,我压着嗓子正好和他感冒后的声音差不多。其实啊,我心里也很是惴惴不安,就怕哪里露了馅。待会儿上车了,还要麻烦服部君帮我掩护一二。”
黑羽快斗这么说,主要是不想服部平次从他过分的表演天赋联想到怪盗基德。对于这群侦探的敏锐程度,他是深有体会的。
有白马探和工藤新一这两个高中生侦探已经足够了,他暂时不想再招惹上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果然是个热血仗义的人,听黑羽快斗这么一说,他就信了,拍拍黑羽快斗的肩膀“放心交给我好了”
服部平次说到做到。
等大家要上车的时候,服部平次算是豁出去了,硬是挤在了黑羽快斗和毛利兰的中间,三人以“毛利兰服部平次黑羽快斗”的次位顺序坐在了汽车后座上。
被挤到前排副驾驶座的远山和叶无语又鄙视地瞪了服部平次一眼。
平次这个笨蛋可真是没有眼色
人家小情侣想要亲亲热热坐在一起,他服部平次这个大电灯泡硬是挤进去作什么
中间隔着服部平次这么大一只,毛利兰也不太方便和“工藤新一”说些什么。
毛利兰看着窗外,黑羽快斗也看着另一边的窗外,其他几人也诡异地保持着沉默,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毛利兰渐渐觉得有些困了,眼皮子慢慢耷拉下来。
毛利兰今天真的累坏了,在树林里跑了一圈还受了伤,之后又面临着工藤新一和屋田诚人的对峙,最后还要为突然生病的工藤新一担忧。
毛利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服部平次坐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很自得于自己想出来的这一妙招,既给黑羽快斗做了掩护,也没有给其他男人接近毛利兰的机会,帮自家好兄弟把场子稳住了,甚好甚好。
服部平次正傻乐着,突然,熟睡的毛利兰嘟囔了起来,似乎是在说梦话。
“可是啊,新一,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呀快点让我看看你的胸罩,里面是不是放了钢丝一般人会问女孩子这样的问题吗新一你这样子啊,只会被人家误认为性骚扰的”
所有人“”
江户川柯南蜷缩在大背包里,脸上浮现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小兰是想起了那次的案子了吧当时他推测凶手可能是用胸罩里的钢丝勒死受害者的,所以才会向小兰大胆求证的
黑羽快斗蹭得一下转过头。
什么他听见了什么
哈哈哈哈真没看出来,工藤新一这家伙表面看上去正正经经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骚啊
服部平次震惊地张大嘴巴。
远山和叶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
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