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恍惚。
心脏跳如擂鼓。
魏懿忽略了心底深处某个不愿意承认的念头
他被他戳开了遮羞布,心里恼火,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憎恨。
他居然冷静地想着,少年憎恨鄙夷他,轻蔑也好,厌恶也罢,总好过在心中毫无波澜。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荒谬。
“你说得没错,”魏懿的声音变得沙哑,“咱家就是条狗,所以才会眼睁睁地你到处勾引人。”
沈清棠拼尽全力甩开魏懿的束缚,朝另一边的树林间跑去。
他不愿再看这肮脏龌龊的阉狗一眼,更不想再与他待在一起。
少年气喘吁吁地靠在树干上,他小口小口地喘气。
脑袋生疼,像是灌满了铅。
沈清棠抬手按住额角,心里涌起了强烈的不适。
刚才他应该早点回去的,免得惹上麻烦。
他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你还好吗”
温润儒雅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犹如惊雷炸开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