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腿上的那只手则装作不森晚整理经意摸上了小夫郎的腰带,探进两指将他裤子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温墨亭浑身一僵,低下头时已经来不及,谢修悯将他两腿分开些许,一本正经地用指尖沾了药膏给他涂抹在大..腿内侧破皮红肿的皮肤上。
“我何时离开过?”谢修悯轻声道,看着小夫郎因为自己的动作颤..抖着,本想再逗逗他,又怕他冷着,正要给他把衣服穿好,谁知他的手才刚离开就被温墨亭并拢腿的动作夹住了。
谢修悯明显地愣了一下,擡头看看温墨亭红透的耳尖和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忍俊不禁道:“脸红什么?这不是很正常吗?”
温墨亭紧紧抿着唇,丝毫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一个简简单单的上药过程就激动成这样这个事实,可他知道谢修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即便他心中这般清楚,也被下一刻谢修悯的动作惊得险些忘记了呼吸,突如其来被包裹的温热让他只能无力地推拒,可他也是第一次被做这种事情,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
火盆的暖意加剧了感知的灵敏,温墨亭死死咬着牙关才能抑制住喉咙里快要倾泻而出的声音,谢修悯柔..软的发丝就在他腿边来回摩..挲着,这个认知让他再也忍不下去,只能随着谢修悯的动作酸软了腰肢陷进了身后绵软的床被里。
窗外偶尔会传来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每当这个时候谢修悯甚至还会刻意加重力度,温墨亭仿佛被抛上了空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修悯起身漱口又回到他身边,看着小夫郎眼神茫然地擡眸盯着自己,谢修悯轻笑一声:“感觉怎么样?”
温墨亭小口小口喘着气,寒冬天里脖颈上都出了一层薄汗,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无言地握住了耳边谢修悯拨弄他发丝的手指。
谢修悯知道,小夫郎很喜欢他方才的表现,这才道:“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昨天都没有注意到你的异样,拉着你胡闹。”
“……不知者无罪?”温墨亭尾音微微上扬,就连表情都带着不解,仿佛还没有彻底回神,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在质疑些什么。
许久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小夫郎,谢修悯狠狠将他抱进怀里揉揉,听见了温墨亭的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忙拉着人起床去找吃的:“我都忘了这回事了,带你去吃饭。”
温墨亭几乎站不住,扶着谢修悯缓了好一会儿才跟着他出去,卢华正在到处找谢修悯,看见他牵着穹北王的手从穹北王的房间出来,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赶紧迎上来:“王爷,谢公子,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土匪醒了,有件事你们得来听听。”
“杨将军直说便是。”谢修悯拉着温墨亭走下刚扫了雪的台阶,“穹北王身子不舒服,就在这里说吧。”
温墨亭闭了闭眼睛,将脸上的热意拼命压下去:“你们留了活口?”
卢华点了点头,想起之前听杨克传来的话,犹豫再三才道:“那个叛变的士兵最开始是听了他人指使才纠结一伙人上山危害百姓的。”
“谁?”
“据他说是……宣王殿下。”
……
晚些时候,温墨亭正准备和谢修悯一起将宅子里的厨房带人收拾出来,还没等他们动手,杨克就进来叫住了他们:“王爷!这里明天我们会让人来打扫的,都怪我,光想着田地去了,没顾上这边……哦对,村民们备下了一些饭菜,说是想要感谢两位,二位的意思是?”
谢修悯果断把落了灰的大铁锅放下,淡然牵起温墨亭的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爷你说呢?”
温墨亭看了一眼外头阴沉沉的天空,他也不想大冷天刷锅刷碗,只好点了点头,杨克脸上一喜,带着两人朝着村中走去。
温墨亭不过是一天没出门,北蛮村中就已经变了样——街上来往的人多了起来,虽然一个两个的还是瘦成了竹竿子,可脸色都好了不少,尤其是孩童,脸上都带上了昨日不曾见到的笑容。
青年不管男女,手中都在干着活,有的在整理农具准备明天去田里收菜翻土,也有的扶着家中的老人互相串门,甚至就连街边堆积着厚厚积雪的石桌子都被清理了出来,此时几个村民正在将简单却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子,有眼尖的看见杨克带人过来,脸上神采飞扬道:“是穹北王来了!”
“还有那位谢公子!”
温墨亭还未站定,就看见一群人在一个老者的带领下哗啦啦朝着自己跪了下来,温墨亭吓了一跳,忙上前扶起带头的老头儿,惊愕地发现他就是之前在施粥时和自己说过话的老者:“老人家,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小心凉了膝盖!”
“王爷,我等四十七位北蛮村众,多谢您愿意来这个穷山恶水解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老者身边跪着懵懂的小孙子,“您一来就为我们带来了救急的粮食,剿了山匪,又救下刘家和张家的娃儿,大恩大德,我等恐怕这辈子都还不完……这一拜,您不受,我们良心不安啊!”
谢修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