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谢修悯拎着扔到了马蹄边。
明明谢修悯还没有这人高,偏偏能单手拎着一个大男人毫不费力,那人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已经多出了两道青黑的手印:“你……你做了什么!”
他刚才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这个看着挺儒雅的少年抓着脖子按在了地上,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脖子都要断了!
“你就是杨大人的侄子?”谢修悯擡起头看着他,“话先说在前头,穹北王也是被逼无奈才来这里协助你,并非是要来抢你的什么功劳,要怪有本事去怪贺诩去!”
卢华听他直呼圣上名讳,险些脚下一软跪倒在地,还是谢景丞扶了他一把才稳住了身形,他颤巍巍看向身边的谢景丞:“他刚刚是不是……”
“是。”谢景丞眯起了眼睛,“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他的确说了贺诩这两个字,卢将军……”
“啊?”
“贺诩是谁啊?”谢景丞淡淡道,“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卢华:“……”
对面原本准备来踢场子的人们都不敢动,就算是那杨将军也看着谢修悯百般猜测,越猜心里越没底,心想难不成这人是什么皇亲国戚?
“杨将军,驿官在哪里?”谢修悯问道,“快点儿把人放出来,我急着回去陪……哥哥。”
夫郎两个字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哥哥,想着不能露馅,又想着晚上叫着哥哥抱夫郎也不错,于是看向杨将军的眼神就更不耐烦了。
而此时的另一边,谢清恒掀开马车帘子进来给温墨亭送热水,就看见爹爹两指按在自己的脉上,脸色微妙,忙问道:“爹爹怎么了?”
“清恒,我这脉搏不太对。”温墨亭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好像是喜脉。”
谢清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