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罚我。”
“你是说,花正幽心甘情愿把灵力给你怎么可能,你又听不懂动物的话,而且它为什么要给你”
徐庭光说着说着,忽然看向小猞猁。
小猞猁睁着无辜大眼,看他们吵来吵去,打了个小哈欠。
皇甫季礼道“难道花正幽是想让你救它的孩子”
“可是它灵力这么强,为什么不自己消灭树妖”有人问。
徐庭光回味过来,脸色复杂“原来如此猞猁属金,无根树属木,金克木,如果它自己硬取,这幼崽必死无疑,所以只能假借他人之手,用净化过的灵气击败无根树。”
黎筝说“我家少主也为了灵兽受伤了,你们凭什么说他。”
徐庭光勉强道“这局算你赢,那小猞猁你拿走吧”
还没说完,忽然被一拳捣在眼眶上。
徐庭光猝不及防,无法用武力,只能抱头躲避。
覃昭一拳接一拳打他,嘴里喊着“什么叫算我赢,老子赢得光明正大,你爹的,我挂树上你看热闹是吧。我让你看热闹,我让你看热闹今天他们要是不把你除名,我回去就把奚渊的九别峰炸了”
大家都看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上去拉架。
水镜前,被点名的奚渊微微不自然。
丁满说“宗主的身体可有大碍”
刚才覃昭吐血时,奚渊也捂住胸口。
好在他真元深厚,咳嗽几声后压了下去,摆摆手示意无妨。
丁满说“顾少主确实能力、悟性都过人,但花正幽的死”
奚渊抬手,令他打住“这件事不要外传,我自会教导他。”
灵兽难得一遇,造成其死亡罪孽很大,可这个情况又实属特殊,它是自愿付出生命的。
丁满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少主毕竟是千金之躯,大张旗鼓地点名难免让他名声受损,既然如此,那宗主便自行处理吧。”
奚渊蹙眉,为何顾清晏能驾驭灵兽的灵力
虽说不是禁术,但这样乱用灵力,对身体有害无益。
顾悯人虽疼爱这个儿子,也不至于纵容到允许他胡乱修行。
看来他有必要找裴钰聊一聊了。
不多时,覃昭被簇拥着下山。
丁满站在山脚下等他们,看了眼他的手问“灵兽呢”
黎筝从怀里拿出小猞猁“是我们少主拿到的,他怕把小家伙碰坏了,所以让我抱着。”
他将灵兽拿去给丁满看。
覃昭神情不屑,他的原话是“这东西又弱又丑,不配做我的灵兽,你拿去好了”。
小猞猁当场对着他吱哇乱叫,气得眼睛都红了。
覃昭顿时更加嫌弃,直接把它丢在了黎筝身上。
丁满点头“完成的很不错,不过我有个问题。顾清晏,你是怎么分辨出,花正幽在向你求助的”
覃昭胡言乱语“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驭兽师,他教了我一点兽语。”
“原来如此。”
其实滇南很多人都懂兽语,不仅能驭兽,还能驾驭蛊虫。
而覃昭之所以听得懂,是因为他杀过很多猛兽,拿它们的灵根来喂养“送葬者”。
他对丁满道“对了,徐庭光有话要说。”
在众人的注视下,徐庭光眼神闪躲“我我”
覃昭“说不出口吗那我帮你说,他从今日起,正式退出高级学堂。”
丁满咳了咳“高级学堂三十年才招生一次,升上来不容易,你们小打小闹”
覃昭打断他,语气和善“二长老,我尊重你才这么叫一声。我没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周围安静了。
过了许久,丁满才说“那便如此吧,徐庭光,愿赌服输,明日你回中级学堂去。”
学堂间阶级分明,这样等于废了他大师兄的身份,也断送了他以后当长老的路。
徐庭光咬紧牙,眼里充满恨意。
丁满对覃昭说“对了,那灵兽你记得滴血认主,它虽年纪尚小,但也可能会发狂伤人。”
覃昭理都没理,转身走了。
滴个屁血,就那猫崽,有什么资格认他为主。
他带着黎筝回深雪阁时,刚好碰上奚渊。
奚渊面前放了一盅汤药,对他道“过来。”
覃昭疑惑“干嘛”
奚渊说“这是固元药剂,喝了。”
覃昭没多问,想必他也知道今天的事了,这剂药估计是给他自己补血的。
他喝完听见奚渊说“你在徐庭光的饭菜里放了什么”
覃昭放下碗,苦得脸皱成一团“川乌,他死了没”
奚渊严肃“没有,他气得吃不下饭,那毒药倒了老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知残害同门是重罪”
他语气很重。
覃昭无所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要杀了我帮他报仇吗哦不,你不会,因为我们是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