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已经驾鹤黄泉了,哈哈哈哈哈。”
皇甫季礼气道“你休要对我师娘不敬再叽叽歪歪,小心我告诉你师父。”
徐庭光说“听见没,他叫他师娘哎我竟不知道,宗主的道侣是个女修。”
那些人笑得愈发猖狂,皇甫季礼气得涨红了脸。
覃昭不紧不慢“依我看,你莫不是上届折在女修手里了,才这么耿耿于怀。”
他说完这句话,众人诡异地沉默了。
皇甫季礼脸色扭曲,上一届武斗,拿第一的还真是女修,以一分之差险胜了徐庭光。
覃昭知晓猜中,噗地笑出声来。
徐庭光面子挂不住“你也就打打嘴炮的本事,如果没人带你,我看你怎么通过天堑。小爷我给你点脸,你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并且滚出高级学堂,我就勉强允许那俩废物带你过去。”
覃昭杵着剑“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赌谁最后到对岸。如果你落后,爷我给你点脸,你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并且滚出高级学堂,我就勉强不笑得太大声。”
他鹦鹉学舌,惹得其他弟子想笑又不敢笑。
“就凭你,也敢和我赌”徐庭光激愤,“行啊,我等着看你追悔莫及”
他看了眼皇甫季礼,又笑道“只要你下课后,不哭着去找宗主告状就行。”
弟子们都笑了起来。
黎筝担忧“少主”
皇甫季礼说“师娘,要不还是算了,我们带你过去。你不知道,徐庭光是天堑剑阵的纪录保持者,寻常弟子都要一刻钟,他只半刻钟就能通过”
覃昭摆手“啰里吧嗦,你们先走。”
徐庭光御剑潇洒地转了个圈,对他阴险一笑,转身飞了出去。
其他人纷纷跟上他,御剑冲进剑阵。
那二人还想说什么,覃昭温和道“再不滚,我把你们踹下去。”
黎筝依依不舍,被皇甫季礼拽着走了。
覃昭看了眼天边悬挂的太阳,走到悬崖边上往下看去。
一刻钟后,所有人都到达了对岸。
徐庭光猖狂笑道“我们不会要等他一炷香吧,哦不,一个时辰都说不定,可是考核只要一炷香时间,这可怎么办呐”
他故作为难,和旁边的人一顿奚落。
有人说“要不还是往前走吧,我觉得他过不来了,只是放狠话而已。”
考核时间紧迫,谁都不愿意为了赌注浪费时间。
“那我们走吧。”
“走了走了,等回去再找那小子算账。”
“他估计都没脸来学堂了,哈哈哈哈。”
黎筝说“不行,我们还是回去把少主带过来吧,大不了成绩作废。”
皇甫季礼刚要点头,只听前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他们走过去看,黎筝惊喜道“少主”
覃昭正翘着二郎腿,靠坐在一棵大树上,嘴里叼着树枝。
“真慢啊。”他说。
徐庭光大骇“不可能我刚才在剑阵里根本没看见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我在大师兄后面,我们都没看见你”
“昆仑禁用传送阵,而且传送阵耗费的修为更大,你总不能是靠阵法传送过来的,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大家七嘴八舌,皇甫季礼和黎筝也一头雾水。
覃昭懒洋洋“如果布阵之人,看见你们现在的模样,应该能直接从棺材里坐起来。”
众人大惊失色,徐庭光直接用剑指向他“顾清晏,别以为你是宗主道侣就可以无法无天,休得出言侮辱祖师爷”
覃昭冷笑“一群弱智,这剑阵存在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们都没发现它的破解方法”
“笑话,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破解方法”
“别找借口了,我看你就是作弊”
“你们抬头看看。”他说。
大家纷纷抬起头,天上有一团乌云,和对岸的烈日形成鲜明对比。
覃昭说“对岸漫山白雪是为水,五行中水主黑,黑中一点白日。而灵兽体质为金,金主白,此岸白中一点黑。天堑曲折蜿蜒,是为一幅古太极图。”
弟子惊呼“好像还真是天哪,这么多年我都没从天上往下看过。”
覃昭说“古太极由阴阳组成,这道题考的是修道最根本的问题,阴与阳,生与死。还需要我继续说吗,蠢货们”
徐庭光喃喃道“我懂了,这剑阵考的不是御剑,而是阴阳生死转换。所以最快的办法,是从崖上直接跳下去。”
皇甫季礼说“对而且我们初次学习御剑时,也是从悬崖往下跳,只是那时候控制能力差,经常会触到谷底才能上升。师父说过,高级学堂教的,往往都是初级学堂的知识,原来是这个意思”
黎筝崇拜道“少主,你是怎么参悟出来的这也太厉害了”
覃昭不屑地嗤了一声。
这些天他一直在看无上诀,仙门的教学方式永远透着一股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