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男人如是补充。
绥宁却是笑得坦然“无妨,本宫还未洗漱呢。”
此话一出,李承煜长眸稍敛,显露狐疑。
“本宫沐浴得有新鲜花瓣儿,玉露和兽奶,哪是如此随便的”绥宁勾起眼尾睨他,大抵觉他不解风情,神情隐透嗔怪。
“”果然,不能对她抱有什么太节俭的期望。
四野寂寂,浓云漂浮,夜色更深一分。
戍守的卫兵持枪立在营帐外,不多时,身后再度传来女子的娇音“将军,还要多久呀本宫快撑不住了”
眼观鼻鼻观心,从长公主叫的头一声伊始,众人就已然在兴致勃勃地听墙根,从而浮想联翩。
正是拿不准实况之际,男人沉朗的声色仿若一锤定音“臀抬起来些,腰下去”
奔波劳累一整日,且刚夜训完,这二人竟还能玩上男耕女织
还得是将军啊体力就是好
营帐内,李承煜长身玉立,瞅着羊绒毯上姿势清奇、面容扭曲的小姑娘,甚感头疼。
“殿下能否小点儿声”男人拧眉,神色很是不悦。
可这曲臂支撑太过费劲,绥宁拼命将身子撑平,手臂已然颤颤发抖。
唇齿间难以自抑,耳畔朗声甫落,她便又是一声叫唤“唔啊人家忍不住嘛”
李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