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欢呼声冲击着他的耳膜。
易鸣鸢躲在厚厚的毡帐后,几乎魂亡胆落,好几次被他们濒死的境地吓得四肢瘫软,心悸不已,匈奴全都是骁勇善战的好手,她今日算见识到了。
毡帘被打开,火光的颜色和粘稠的血腥味顿时靠近,男人一身的伤刹那间充斥着易鸣鸢的眼眶,她掏出手帕覆盖住程枭的伤口,“快止血去啊,落下疤痕可怎么好。”
“伤疤是我们的功勋和荣耀,”程枭因为她担忧关切的行动而大为愉悦,有力的手臂把她抱起,使她坐到一个宽厚的肩膀上,“坐稳了。”
“等等,你放我下去”易鸣鸢短促惊叫了一声,“这是要做什么”
程枭怎么可能放手,他低呵一声,“去我们的婚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