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不是很好的例子,索性也就止住,深吸几口烟后,语言匮乏到只剩一句“你好好待她,我会看着你。”
傅砚礼笑,说好。
他收回视线,看向林晋慎“哥,以后对我老婆温柔点成吗她挺怕你的。”
林晋慎古板的脸上难得有丝笑意,问“新婚礼物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言外之意是这条可不包括在里面。
送走双方父母,林晋慎跟陆宜最后离开。
“哥,嫂子,再见。”林予墨挥手,这一天又困又累,总算到头。
林晋慎嗯了一声,停在她面前,在她以为又藏着什么话要教育自己时,头只是被很轻地碰了下,从动作来看,应当是较生硬的摸头。
语气更加不自然“新婚快乐。”
林予墨全身僵住。
等车开走,她扭头问“你看见了吗”
“什么”
“我哥他竟然摸我头”
傅砚礼唇角带笑,问“什么感觉”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辈子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车开回婚房。
屋内被精心布置过,满眼的红色,充斥各个角落,最抓人眼球的,是客厅堆成小山似的新婚礼物,拆礼物的快乐足以洗涮一天的疲惫,财迷写在脸上,她踢掉鞋子,刚小跑两步就被捞回来,强有力的手臂横着她腰,轻易就将她抱起来,脚尖脱离地面,一双拖鞋拿过来。
傅砚礼道“穿上,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