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想必魏皇很快也会来容国走一遭吧,毕竟还有你这个得力下属在呢。”
容娴微抬下颌,语气笃定极了,但腔调在最后却极为不正经的接近咏叹了。
好似吕侯这个得力下属还有其他什么不可言说的兼职一样。
吕侯本来很能端住的,但听到煦帝内涵他的皇,这是不是就有些不友好了
行了,也不多说废话了,直接打吧。
他出手迅疾如雷,一动便是雷霆绝杀。
大概是跟妖族打交道多了,吕侯本人出手也带了一些野蛮粗狂的风格。
容娴随手挡开了他的攻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连瞎子都欺负,这世道真是太坏了。”
说到太坏二字时,还十分作妖的跺跺脚,以为自己很可爱。
殊不知在吕侯眼里,只觉得惊悚极了。
虽然吧,煦帝表面看上去确实十分可爱了。
但吕侯一想到天道给这人赐下的称号,顿时就如南极寒冰突兀塞进脖子里,冰凌凌的只剩下警醒了。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赐错的称号。
吕侯出招的同时心下感慨,果然疯子都是特立独行的。
“煦帝,你脑子要是有问题,在下可以帮你打理下。”吕侯语气淡漠平静。
容娴拂袖将人打了出去,愤愤然道“说话这么不好听,怪不得一直单身,果然是有道理的。”
她掌心猛地伸直,庞大的气运之力突兀出现,气运之内隐隐传来龙吟声,刺眼的金芒晃得人眼疼。
气运之力化为囚牢,死死地将吕侯给关了进去。
任凭吕侯如何攻击,囚牢硬是不懂分毫。
吕侯尝试了下便死心了。
煦帝在容国疆域用气运之力幻化的囚牢关押他,相当于将他整个人锁死在这里。
想要逃离囚牢就得容国国灭。
对于目前如日中天的容国来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吕侯识时务的一撩衣摆盘膝坐在了牢内,哪怕是撩开衣摆的动作都显得十分优雅从容,毫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全。
只心下感慨,容国灭二国,气运增长的太快了,连带着煦帝的实力都水涨船高。
再让他对付煦帝,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皇交给他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这样的失败体验对于吕侯来说格外新奇。
吕侯淡淡嘲讽道“煦帝为抓住在下还真是费尽心思了。”
他不信煦帝没有什么攻击手段,就传言中的功德金剑以及鬼神莫测的毒术还未曾出现。
交手不到五招的功夫居然就使用气运之力。
这是有多怕他跑掉。
好吧,他确实有这想法,也有这手段。
但前提是煦帝不了解他,小看了他,以及不适用气运之力碾压他。
谁知道煦帝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是大招。
作为武王的你的脸呢。
忘在道台里了吗
容娴朝着囚牢招招手,囚牢轻轻一动便飞到了容娴面前。
她双手托腮蹲在囚牢前,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多么不成体统。
当然这样的动作在她做起来总给人一种潇洒随心之感。
但在吕侯看来,那就是乡野之人,果真粗鄙了,完全没有他家皇气场强大,礼仪也上不了台面。
但容娴不在乎啊,礼仪都是束缚自己的玩意儿,她每每使用都是准备套别人的时候。
没道理让她难受不是。
没人看着的时候,她都能浪的飞起来。
容娴漫不经心的回应“为了魏皇的面子,怎么做都不嫌费心思的。”
吕侯神色一凛,他听出来了,容煦帝是想要用他去换取皇的人情。
奸诈
吕侯在心中怒骂,面上却半点痕迹不露。
容娴完全不在意,她又看不见。
察觉到吕侯对魏皇的忠心耿耿,容娴意味深长道“阁下可是魏皇身边第一人啊,听说魏皇至今未曾有夫郎,怎地不见阁下努力上位,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若阁下不太懂,朕当为军师。”
顺便试试策反,不管成不成,多说几句话又不会掉肉。
谁知何时就能起到奇效呢。
容娴一派光风霁月的姿态,端端正正的想着,若吕侯回去魏朝真干出了什么,那与她煦帝有什么关系。
北疆部洲与南荒部洲离的远着呢。
吕侯沉着脸“我对吾皇,忠心可鉴”
容娴听罢,站起身垂眸轻笑了声,笑声冲淡了她周身一直萦绕着的危险气息,她歪歪脑袋调侃道“你可未曾否认对魏皇有非分之想啊,那朕就祝阁下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喽。”
她理了理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慢条斯理的说“为了朕有能送出贺礼的一日,吕大人可得好好努力啊。”
容娴双手轻轻一拍,囚牢化为一个小光团落入她手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