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若能在咱们家乡找到媳妇,那可比外头的人好多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老陈越说越过分。
彭教谕刚要开口,宁桃又折了回来道“陈伯说得对,咱们家乡山好人好,我娘就是本地人,与我爹和和美美了一辈子,我师兄与彭师姐也都是本地人,如今已成了一段佳话,我若能娶到咱们这里的姑娘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惜我命薄福浅,红山寺的大师曾给我卜过一卦,说我这个人命硬,二十岁前娶妻,无论娶几个,都能把妻子给克没了,不过二十岁后倒是能改善,所以就不劳大家费心了。”
老陈“”
你还诅咒我女儿。
红山寺在本省都蛮有名的。
虔诚的信徒基本上都知道,省府的红山寺特别的灵验。
宁桃把老陈的嘴给堵得严严的。
彭教谕暗自松了口气。
对宁桃道“你快些回去吧,一会要上课了。”
宁桃忙应了一声,带着小武转身走了。
被他当着众人的面拒绝,老陈倒是再也没找上门来。
宁桃到县学的第六日,宁棋和王栋两人,由柱子和大武两人护送了过来。
一段时间不见,宁棋又长高了,脑袋看起来果然不那么大了。
宁桃都不好意思喊他大头了。
把宁棋安置好,带着他去王家给老太太请了安。
又给自家老太太上了香,宁桃的头一个休息日,就这么给晃了过去。
晚上吃饭时,他们几个股东一道吃了个饭。
在县城最好的一家酒楼,做东的是大牛,因为他马上要成亲了,说是喜庆。
还顺便把石头给领了过来。
小时候虎得跟二八五万似的石头,略微有些局促地坐在那里,想笑又不敢笑,想吃也不敢吃。
倒是柱子拍了拍他的肩道“你紧张什么,咱们又不是头一次见面。”
石头讷讷地点点头,红着脸看着柱子。
以前柱子来的时候,他就是二狗身边的小跟班。
除了装货卸货,好像就是背景板的存在,还真不知道柱子居然记得他。
一时激动的张不了嘴。
柱子道“你可有练过”
“什么”
“咱们走难闯北的在外面跑买卖,除了身子骨好之外,还需要懂点把式的。”
石头恍然道“练过,练过”
他小时候身体好、个头高,力气比旁的孩子大不少。
后来帮二狗在附近的府县送货,有一次遇到了抢劫的,若不是他力气大,几车的货怕是有去无回。
自此之后,石头他们这些人就特意找了隔壁村的王师父学了一些拳脚。
如今天天都练着呢。
柱子笑道“那一会吃完饭,咱们比划比划。”
石头好不容易褪去的脸色,立马又红了起来,“我我我不行的。”
“你跟大武比比就行了。”
宁桃埋头只管吃。
吃完饭,柱子把这段时间的账本给了宁桃。
趁着大武和石头几人比划的时候,小声道“我爹以前你应该有些了解吧。”
宁桃点头。
老董属于混江湖的。
三教九流,朋友五湖四海,五花八门的。
柱子道“前段时间,我听说琼州那边的药材特别好,我爹便告诉我有一位姓李的师伯,让我去找他,结果,我还没到琼州城就被他给截住了,他告诉我,琼州那边不太平,让我这些日子别过去。”
宁桃拧眉,琼州离西曲国倒是不远。
西曲国怎么说呢,向来民风彪悍。
与北容国不同,西曲国那边缺水,又山多,人民的生活比较苦。
所以,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边疆扰民事件。
久而久之,琼州那边的民风也渐渐彪悍,双方算是势均力敌
柱子去琼州,就是想通过琼州,与西曲那边的商人做些交易。
那边的玉石好,宁香铺子里的东西,都是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如果从旁人那里进玉料的话比较贵。
宁香现在又打算将玉做成棋子儿之类的,总之用量会比以前大不少,这才着到琼州那边弄些玉料回来。
正好柱子想看看琼州的药材,便顺道去帮她拿批货。
如果只是小范围的滋扰,宁桃感觉并不影响什么。
你只要在城内走的是正常的路线,一般不会碰到西曲国的人。
更何况,两边的百姓一直以来都有互相交易的习惯。
李师伯让柱子不要去,看起来确实挺严重。
柱子道“你说会不会又要打仗”
宁桃想了想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