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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实在有点好不适应啊”

分外的受宠若惊。

秦先生把锅里的生煎包用小木铲放到盘子里,给他端出来,还替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吃,微微笑道“以后多了你就适应了。”

宁桃手抖,半个生煎包掉到了桌子上。

秦先生道“烫着了吧。”

宁桃“”

被您的话给烫着了。

秦先生还递了帕子要给他擦嘴,这可把宁桃给吓得抖。

忙道“我自己来,您别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咱们父子之间。”

“啥”

宁桃傻了。

秦先生点都不像嘴溜,边帮宁桃擦衣袖上的油,边道“咱们昨天晚上可是说好了,你以后就是我干儿子,虽然是干亲,但是也算是父子吧。”

“等下次休息,我带你去拜拜你干娘。”

宁桃口气缓缓上升,最后又用力吐了出来。

完全没有印象啊

不对,所以,这才是秦先生早上起来给他做早餐的重要原因。

这是提醒他,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后,答应了些不该答应,说了些不该说得话。

宁桃心情十分复杂。

也不是说认个干亲不好,关键是这年头认干亲,据说非常的正规。

秦先生与他家父母都没见过。

宁桃总自己跟个小姑娘与人私定终身似的,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

缓了好一会,才对上秦先生那略带忧怨,又可怜又悲凉的脸,“其实,你不同意,你忘了,我也没关系,只不过就是小失落一下,到时候从族里过继一个儿子也是行的。”

宁桃“”

“算了,我就知道,我这个人命该如此。”

秦先生揉了揉眼睛,把盘子和生煎都给端走了。

宁桃抽抽嘴角,这是不答应给他当干儿子,连生煎都吃不上了。

宁桃心情十分复杂,默了会道“您没诓我吧。”

主要是他昨天晚上喝醉了、断片了。

秦先生苦笑两声,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头也没回。

“我诓你做什么,当时刘大也在场,不信你大可以去问他。”

“你说了要照顾我,像儿子样孝顺我,都说什么日为师终身为父。”

“算了,老夫也知道,酒后之言不可信”

“说什么酒后吐真言哎唉”

秦先生说着说着倒是唱了起来,曲调别说多让人心里难受了。

宁桃都快被他唱哭了,弱弱地开口“要不,我写信与我爹娘说一声,这个毕竟不是小事”

认干亲这种事情,关键也不是两个人的事不是

这年头都提倡什么荣俱荣,损俱损。

万出事了,两家还得有牵扯吧,宁桃颗心忽上忽下的。

秦先生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脸上笑容瞬间绽放,不过在回身之际,却压了下来,边把生煎包放回去,边坐到石凳上道“是我考虑不周,这样吧,我也修书封与宁大人,咱们现在先不要张扬,待我与你爹见过面之后,咱们再把这事给走个正式过程。”

秦先生搓搓手,欢欢喜喜地回去写信去了。

见宁桃坐在那里傻愣着,笑道“快吃吧,别凉了就不好吃了。”

所以,做他干儿子才有生煎吃。

宁桃言难尽地吃完了碟生煎。

秦先生信也写好了,打算让书童寄出去,想好么,宁少源最近不就来杉省出差了么。

估计两人还有机会见上面,秦先生心情就更好了。

让宁桃喝了杯茶去去油腻,打发他去上课了。

宁桃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出了秦先生的小院,见小武正蹲在一旁等他,手里抱着他的小布包。

小武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桃道“你都听见了”

小武点头。

“那你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主要是小武昨天晚上也跟他在一起,所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断了,小武肯定知道。

昨天上山,秦先生就说屋里好久没住人了有些霉味。

而且那时已过了晚饭时间,秦先生就让宁桃在这边陪他道吃饭。

饭是刘大准备的。

因为秦先生心情不好,又喝了些酒。

前面的事情宁桃知道,他关心的就是醉了之后的。

秦先生喝酒话就多了,说了他与六太太之间的事情,两人成亲好几年,好不容易怀孕了,结果,却在生孩子时不幸母子双亡。

秦先生的打击非常大,连进士也没去考,就这么废了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