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自己的世界的范莱斯利,华生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们走吧,”夏洛克看向华生问道。
“嗯,”华生点头,接着跟在夏洛克的身后离开了。
雷斯垂德探长深深的看了眼对面疯癫不止的范莱斯利,深呼出一口气,似放松,似解脱的站了起来,虽然案子依旧无解,虽然现在看似没有任何线索,但至少雷斯垂德确定了一件事。
即使不用夏洛克和华生来解释,雷斯垂德以自己这十几年的警察经验也能分析出来。
范莱斯利和现在的这些案子没有关系。
如果说他原本看似胸有成足的样子都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了能够出去的希望,那么,现在这个希望如此被人轻易打破,疯狂,是唯一的一个解释。
“他没有帮手,”走出监狱的华生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测写出来的内容说了出来,“他应该也没有把自己杀人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这十几年,没有人来探望他,”威利邓肯这个时候把自己早前从监狱里得到了资料说了出来,“他唯一和外界的联系就是写邮件上诉,和他说的一样。”
“他没有亲人吗”华生问道。
“有也不会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的,”雷斯垂德替华生解释道“没有谁会希望和一个连环杀人犯扯上关系。”
“是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他也没有结婚,所以这十几年,没有人来探望过他,”威利邓肯探长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听说在监狱里,他也很孤僻,不和其他人交谈。”
“嗯,”听到这,华生皱着眉头想了想,转头看向夏洛克,“夏洛克,你有什么看法”
“他和现在的案子没有关系,”夏洛克看了眼华生,接着对雷斯垂德探长说道“要不是有媒体爆出来,估计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完全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他疯了。”
“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说服谁的吧,”威利邓肯探长想了想,“除非另一个家伙也是疯子。”
“看上去没有关系,或许,也可以说是单方面没有关系哪”华生想了想,结合以前看到了卷宗,“能模仿这个案子的家伙,不可能没有一点关系。”
“你的意思是他的表现能够骗过你”夏洛克看着华生反问。
“那也骗不过大名鼎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啊,”华生立刻反击回去。
“他们在”威利邓肯悄悄走到雷斯垂德探长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我们听到了,”华生翻了个白眼,看到靠雷斯垂德太过近得某位探长,好心的提醒道“不管范莱斯利是真疯还是装疯,反正他这辈子,除非他死,否则永远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所以,威利邓肯探长,你是否”华生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以眼神示意,相信聪明的威利邓肯探长一定能明白的。
“哦,当然。”发觉自己的确站得和自己未来奋斗目标的未来老板的老婆太近了的威利邓肯探长朝华生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接着后退了一步。
这使原本的确因为威利邓肯探长靠得太近,或者说,站了某位爱吃醋的混蛋福尔摩斯垂喜爱站的位置之一,致使雷斯垂德探长感觉深深的不自在。
但是现在,经华生的提醒,威利邓肯探长一脸抱歉样子的明显的后退,这种深深的避嫌的样子,反倒更加令雷斯垂德探不自在了。
一个是身体的不自在,另一个是心里的不自在,两个都挺难解决的。
殊不知,这一切也同样令某个大魔王看了个完全,而可怜的威利邓肯探长的避嫌的行为,显然并不能很好的安抚住某个吃醋大王的心情。
这也使得后来威利邓肯探长在从政这条道路上布满了荆棘。
“所以,现在可以说说案子了。”雷斯垂德不想过多的纠缠在这些事情上,转而把视线转向华生和夏洛克,开口问道“你们确定范莱斯利和这些案子没有关系。”
“探长,比起相信我们,你更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华生笑着反问道\我不相信你就没有什么个人的看法。\
“这件案子范莱斯利并不知道,他也没有参与进来,但最近的这起案子要说和他没有关系,又有些牵强。”雷斯垂德说起这个案子,一脸严肃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可是,能有什么联系哪”
“他算是个很孤僻的人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要怎么查”华生也对此表示疑惑,“就是想找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帮手。”
“光在这里想是没有用的,有没有光听别人说也没有用,要自己去查才行,”夏洛克放下手机,提出了比较合情合理的理由。
“没错,”华生点头表示赞同,看向夏洛克,问道“那你有什么计划”
“问我”夏洛克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道“这是警察的活。”
“哦,夏洛克,别闹了,”华生轻拍下夏洛克的手臂,“现在就是毫无头绪,才需要你出马的。”
“不止要查和范莱斯利有关的人,还要查和这起案子有关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