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师父可也得跟着陪葬不是”
殷无咎脸都给他气红了,可是考虑到温诀的安危,终究是将剑移开了一些。
“你替我将穴解了。”毒无倦又要求道。
“你别得寸进尺”
毒无倦说“解药需配合我独门的手法方能奏效,我这般动弹不得,要如何替你师父解毒呢”
“这套说辞你已用了多少次了,真当我是傻的,你既不给,那我便自己搜了。”殷无咎铮的一下将手中长剑丢到了地上,然后就开始搜毒无倦的身。
他的手一开始落到毒无倦身上时,毒无倦还有些惊喜享受,但见他动作粗鲁的将自己满身的瓶瓶罐罐都搜罗了出来,一个个问自己,得到自己否定的答案之后,就将那些东西胡乱的丢到了地上,还砸碎了不少,一时之间心疼不已。
“别,别砸了,这些可都是我费大功夫研制出来的宝贝,不要砸了啊”
“什么宝贝,不过些害人的东西,我全给你毁了。”殷无咎抬手便要将手中玉瓶砸碎。
“别”毒无倦猛地喊了一嗓子,吓得声音都破了。
殷无咎见他那样子,顿时停下了动作,他眼神一动,道“这是解药”
“不是。”
殷无咎面上刚浮出的一丝喜色瞬间又湮散了,短暂的停顿之后,他重新抬起了手。
他也是傻,若这是解药,这害人精才不会这么紧张呢
毒无倦几乎看出了他的意图,赶忙说道“这是剧毒,腐血肉化白骨,沾上一滴便是能要人性命的,我的小祖宗你可当心着点,别弄身上去了。”
殷无咎闻言,好歹没再砸了那东西,只是黑着来道“我不想再同你耗下去,你再不将解药拿出来,我便将这东西用在你身上。”
毒无倦见他耐心几乎耗尽了,终于知道见好就收,他敛了那副欠揍的表情,道“你师父中的并不是什么要命的毒,我方才不过玩笑而已的。”
殷无咎听他说不会危及性命,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固执的索要解药。
毒无倦面上表情却变得有些隐晦起来。
殷无咎见状,拔开了那玉瓶的瓶塞“你还不说,是吧”
“这毒的解药”毒无倦本想实话实说的,但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忙的改了口,“这毒不用解药,只需我用银针将余毒逼出即可。”
殷无咎盯着毒无倦审视了几秒,道“你没骗我”
“小祖宗,我哪儿还敢骗您啊”毒无倦苦苦哈哈的说,随即话锋一转,“快替我解了穴道吧,我好扶你师父去房里,替他散了这毒。”
殷无咎见温诀情况越来越奇怪糟糕,不敢再耽搁,替毒无倦解了穴道,然后扶着温诀进去了。
毒无倦在他身后小心的捡起那一地的瓶罐塞进怀中,然后跟着进了屋子。
“你让我出去不行我要在这看着你。”
“本座施针之时,不喜旁人在场,王爷执意留下,本座若扎错了针,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你若再敢伤害我师父,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殷无咎心中简直要恨死这厮,可是眼下除了妥协是半点法子也无,终究只撂下一句狠话出去了。
毒无倦瞧着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转而看向温诀,咬牙切齿道“真想将你这家伙给废了。”
温诀从旖旎幻觉中分出一丝理智,见毒无倦没有取针,反而在这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心中立马便觉出不对来。
半晌,他见对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床罩,用手撕成了很粗的布条朝着自己走来,沉着脸虚弱道;“你,你想做什么”
“得将你绑起来,不然待会儿挣出什么动静,会让小咎疑心的。”毒无倦说着,将那布条拧了拧,然后束住了温诀的双手,紧接着又打算绑了他双腿。
温诀来到这个世界,还从没落到一个人的手中这样无力反抗过。
看着毒无倦将自己绑在床上,甚至塞住了自己的嘴,温诀忽然,也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
只是这种想法,很快被另一种要命的感觉所取代。
殷无咎只知温诀是中了毒,身体虚弱无比,却不知道这毒的另一个厉害之处。
此时此刻,他敬爱的师父,身体里像是被燃起了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转眼之间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燃尽了。
疲软的身体无法挣脱那布条的束缚,体内的欲望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那种折磨,简直比利刃凌迟血肉还叫人难以忍受。
温诀双目猩红,额角青筋爆凸,发丝衣衫皆被汗水湿的透彻。
这副模样本是极其狼狈的,但因为他容颜太过绝美,反而给人一种勾魂夺魄般的吸引力。
毒无倦都不由心神恍惚了一下,回过神后匆忙地别开了眼,口中不满嘟囔道“长得确实不错,若非本座心有所属,估计也要把持不住的。”
“哎,也不是本座想如此对你的,若能带你出府,寻个秦楼楚馆发泄一番自然是好,可有小咎在,他又怎么可能让我带你去那地方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