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花样的享受精神折磨,他嘴角流淌着涎水,恨不得把搂在怀里的“活宝”一口吞到那黑皮肚子里。
梅子的眼里流着爱与恨交织的泪那是纯情少女心尖上的血
老刀见怀里的“活宝儿”还像个痛苦的布娃娃,那淫笑着的脸忽然阴沉下来“你个小人精,看来你不见到你娘,你是不会笑的了。她奶奶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非要逼老子动真格的”边说边欲抱起梅子下床
梅子满脸泪水哭着笑了
尽管是被逼的无奈,又是挤出来的虚伪,但老刀还是觉得妩媚之极而乐得心花怒放。老刀觉得这带泪的苦笑更有情调,更有意思是被征服了的成果。
“嘻嘻嘻小宝贝,叫我一声干爹”
“干爹”
“嘻嘻乖宝贝,你真乖”
此刻,老恶魔正侧卧着身子,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乖宝贝”的“金屁股” 。接下来,他放平了身子,叉开两条腿仰躺着那头脸还是歪缠着身边的“活宝儿” ,一只胳膊将其脖颈儿紧紧地圈在臂弯里。那终身携带着且寸步不离的专门用来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的“罪魁祸首” ,正赤xx地赫然挺立在那“黑道”的三岔口,伸长脖颈耀武扬威地炫耀着不可一世的勇猛,就像蓄势待发的尖头向上直刺的利器
在一个被逼无奈的纯情少女眼里,在另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心里,那可是世界上最歹毒、最羞耻的一把尖刀
它不仅穷奢极欲地穿透女人的肌体,更有意无意地刺透了相关的男人的心肺
“哎呀呀,这女人生下来,天生就是男人身子底下的人下人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嘻嘻,今儿个,干爹也让你尝尝人上人的滋味儿。哎呦呦小宝贝,别看你小,你爬到我这个村官的身上,你可就是村里人头上的人哩;你要是爬到乡长、县长身上,那我可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喽嘻嘻,来,干爹不拉你也不拽你,你自个儿爬到干爹身上,你让干爹干什么干爹就干什么嘻嘻嘻”
“双喜哥双喜哥你快来救救我啊我实在受不了啦你这恶魔老子逼着我往那刀尖上”爬了呀我想死也死不成了啦我快要被逼疯了啊”梅子忽然神经质地哭喊起来,一边哭喊一边用两只手胡乱地抓挠着,几乎疯了一般。
老恶魔居然像什么也没听到梅子那愤怒的咆哮,被她自个儿堵在了嗓子眼里又冲了出来最终还是被咬在了牙根下她又想到了娘,想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嘻嘻乖宝贝,来呀,上来呀自个儿上来干爹绝不拉你自个儿上来”
“嗬哟哟,怎么又哭出声了呢像个泪人儿。哭就哭吧,你哭的时候也迷死人了怎么了,还赖着不动,又要惹干爹生气呀嘻嘻”那变了调的邪笑里又露出了凶险的“尖”儿
“嗬哟哟,小乖乖这一步怎么就这么难呢你怕什么呢,我身上又没有刀。唉,万事开头难哩,你一咬牙,不就上来啦;以后呢,就是想拦怕也拦不住哩。来吧,这一关,你无论如何是要过的嘻嘻”恶魔边说边在那胳膊上用了力,将梅子的头裹挟到他的左胸上。
“小乖乖,快上来吧,跟小混混好好儿亲热亲热。你要是再不上来,干爹可真要让你过五关斩六将了。那可是一关比一关难喽难也要过要是乖乖地听话呢,过了这一关,下面的就算了,你掂量掂量。”
恶魔的这番话,像是一把锥子,一步紧似一步地顶在了梅子的后脊梁上更似刺在她的心尖上。她不知道这老恶魔还会使出什么更无耻的招数来。
“哎呦呦总算起身了啊哎呦呦哎呦呦,看把你羞的都羞成一朵桃花儿了哟。哎呦呦哎呦呦,我的心我这老魂儿都快要被你熔化了哟”
唉,少女心尖上的血,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滴落在恶魔的胸脯上,化成了销魂的香水
“她奶奶的,这世界上没有我仇二爷征服不了的女人况且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迟一天,我还要征服她的心”老刀得意得忘了自己是什么了。
老刀在有意识对她的肉体和精神折磨中获得了满足的快感,并藉以恢复甚至“升华”了他只能征服别人而不能向他人尤其向女人屈服的“人格。”
老刀见梅子已被调教得服贴而乖柔地依顺了自己,这才亮出了底牌“乖宝贝,你越是听话,干爹就越疼你。你先前要是这样,干爹也不会唉干爹告诉你一件好事儿我马上就要进入公社革委会的常委了。这大队的一把手还是我稳当当地坐着。日后,有我这把大红伞为你们娘俩暗暗地罩着,这阶级斗争就是抓得再紧,也不会有人动你们一根汗毛。另外,像你这样的家庭出身,读书念大学你想都别去想。大队卫生室准备添补一名女医生,我打算安排你去学医。在麻石盘,女高中生只有你一人,你虽是富农出身,但重在个人表现嘛。你表现得好与坏,还不是我一句话。这可是好多人眼红的哩,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听干爹的话么”
梅子无奈地“嗯”了一声。
“那好,你把干爹写的那东西拿出来交给我。我给你透个实底儿,我已经跟公社的主要干部通了气;就是不通气,我马上就是公社革委会的常委了,谁不顺着我再说,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