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3)

手间。

贺时午简单冲个澡出来,他的家居服很正常,休闲的睡衣睡裤,祝初一裹紧自己的睡衣,“只有一个被子,”她要说你再找一个的话还没待出口,贺时午就夹着冰渣的冷嘲热讽,“你可以不盖,你不是热吗,穿那么清凉。”

祝初一“”

你当劳资愿意,狗男人,找你的白月光去吧,一会就抢被子,冻死你丫的。

她也不是有恃无恐,毕竟,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心里惦记白月光才娶的她,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小半年相安无事,而且白月光此时已经回来了。

贺时午坐在一边,拿手机不知道做什么,祝初一先上了床,占据有利位置和仅有的一条被子,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响了,李嫂端着两个白底鎏金边的瓷盅进来,“少奶奶,这是刚炖好的参汤,补充营养有助于睡眠。”

“谢谢李嫂。”祝初一接过来,李嫂并没有走,“你和少爷喝完我好拿走。”

“好。”祝初一喝了一小口,什么味儿,喝不惯,她趁没人注意到,把自己那碗倒进贺时午的碗里,体贴的端给男人,“时午,李嫂端来的汤。”

“放那吧。”贺时午头都没抬,压根不拿正眼瞧她。

她不如白月光漂亮,穿成这样只碍他的眼,祝初一忍着一盅敲爆他脑袋上的冲动,“李嫂等着呢,喝完她好端下去。”

贺时午端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才觉味道有点怪,腥得很,他就没再喝。

李嫂走后,祝初一进洗手间用漱口水漱口,出来就上了床,她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他肯定不会跟她抢,房间里只一张床,窗边一个单人沙发,如果有个双人沙发,她都不带选择睡床的,万一他兽性大发,她再反抗不来

祝初一脑补各种挣扎画面,用汪汪碎碎冰戳死他丫的,她背对着窗边的男人,嘿嘿偷笑。

时间越来越晚,也不知道这样熬到何时,她关了手机,可灯还是亮的刺眼,“时午,可以关灯吗”

“不可以。”

祝初一“”

霸总这么任性,正常霸总不都是冷冷的说随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或者是,他是打算坐一晚

“你先忙,我睡了。”

不上床最好,你忙吧,忙一夜也没关系,如果实在累,在沙发上打个盹别过来。

过了许久,贺时午抬头,祝初一好像已经睡下了,紧靠着床边的一侧,中间还有很大的空位,还算她安分,但她那身睡衣,毫无安分可言。

已经后半夜两点,他明早还有会要开,不得不休息。

他起身走到床边,躺在另一侧合衣而卧。

祝初一感觉到床边轻微的动静,她翻了个身,脸冲向窗边。

贺时午正准备睡下时,感觉到身体里蹿起一股火,丝丝绕绕,渐渐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陌生又熟悉,闭着眼的男人蓦地张开双眸,黑如墨的冷眸直逼另一侧的人身上。

她干的这么久,第一次睡一间房,她就下手了。

那碗汤厌恶之意瞬间袭上心头。

祝初一闭着眼睛但睡不着,心再大也没大到这个时候可以安然无恙的睡着,明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样,但还是会有所芥蒂,毕竟,她从记事起,就没跟男人这么近的睡一起过。

突然,身后的男人霍地坐了起来,她猛的转身,一脸惊慌的裹紧被子。

“你,你怎么,不睡了”

装,真会装,这么长时间的安分守己终于显露出来,“祝初一,你就这么想是吗”

她想啥她想让他睡沙发,她想想还不行吗

祝初一并没感觉有什么问题,更不知道他是突然抽什么风,过了须臾,他呼吸开始加重,气息变热,盯着她的目光跟狼似的,好像立马能把她拆骨入腹。

妈妈也,这么久头一次睡一间卧室,他居然兽性大发,药丸,跑为上策。

祝初一刚要起身,贺时午长臂一伸,扣住她手腕拽住。

她手臂微凉,他掌心滚烫

祝初一懵逼了,救命啊,不要啊,敲爆他狗头,没东西,“你,你怎么了”

“你不知道你心知肚明,你就这么想,祝初一,既然你什么都敢做,”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了她,男人手腕用力一翻,祝初一的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床上,“不做什么岂不是浪费了你们的心思。”

“贺时午,我没有,我不是,你放开我”否认三连,没卵用,男人力气大如牛。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掩藏了几个月,是不是就等这一日。”说着,他高大的身子就覆了过来,祝初一急忙往旁边滚去,可男人火气正旺,具体哪个火,可能都有。

他的手劲大到捏得她骨头作响,膝盖骨硌得她肉疼骨头疼,火热的气息扑近,不像是假的,oc,他来真的。

咋办,不要啊,劳资不能,可他的气息太热,掌心滚烫温度激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把生平所有脑洞搜刮一遍,渐渐,她不再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