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自己,嗯”
陛下的话很平静,尾音勾的弧度更是恰到好处的让白依依打了个哆嗦。
她有种突然而来的危机感,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危机感,但她还是十分谨慎道“陛下你听我解释”
这话落下陛下抬眼瞧她,明显是在等着她解释。
张嘴欲解释的白依依顿住了。
她解释啥呀
这不就一个普通的问候
没有丝毫恋爱经验的白依依显然不知道陛下想要的解释是什么样的,而陛下瞧见她这副苦思不得其解一副想要随时胡编乱造的模样也是扯唇笑了。
他一把扯过没有丝毫防备的白依依将她按在床上。
药瓶咣当一声落了地,在地上滚出很远。
白依依的视角一瞬就被陛下占据了,视角周边是他墨长的发。视线中心是他的脸。
随着
他呼吸落下,这周围的空气已然多了几分危险。
“等等”
“陛陛下等等等等”危机感十足的白依依开始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这个危险的小环境,陛下冷脸看着。
看着她快要蛄蛹到床边后在一把拽回来。
刚要喜悦逃脱的白依依
她像一条惊慌失措的河豚,想利用涨鼓自己的身子来躲避猎人的嘴,可她不知道
猎人就爱她这口
变成什么样都逃不了被切片上桌的份。
“陛陛下。”
床幕后,少女轻轻软软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泣音。
“嗯”这是陛下懒散中带着沙哑的声音。
“硌硌的慌,能”
“闭嘴。”
无情的斥责后便是一场新的鞭挞。
身处地狱的白依依颤巍巍的从床帐中伸出手轻轻拉着纱帐的帷幔。
那白嫩的指尖泛着粉,其上还有些晶莹的汗渍,可想而知,饱受了多大的磨难。
白依依经历过这生不如死的一晚后第二天连话都不说直接就要偷跑。
这次连行李都不要了。
她怕在收拾下去,连命都没了。
太可怕了。
她现在身子还痛,全身疼的像是被碾了一样。
真不知道为啥那人能神清气爽的上朝。
难道说这场受刑中,只有她自己是觉得在受刑吗。
那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白依依越想越气,正好这个缝隙没什么宫人把守,她当时就溜了出去。
她也不算傻,还知道换上宫女的衣服走小路。
或者是因为早朝的缘故,一路上白依依都没遇见什么人,眼看宫门就在眼前,她手却被抓住了。
白依依喜悦的神色一顿,还以为自己被陛下抓包了,什么喜悦高兴都变成了一身冷汗。
她刚要委屈巴巴的解释,就听后面道“白姑娘,是我。”
白依依解释的动作一顿,她转过身去瞧见说话的人是温长洲。
温长洲眼下的打扮有些奇怪,一个好好的男人穿着太监的衣服,就算白依依脑子有点笨,她也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你”她刚想说什么对方就竖起食指打断了她的话。
“有些话以后再说,我知你眼下的处境不易,不如随我一同离开。”
他说着手腕就用力,竟然就这么直接拖着白依依走了起来。
白依依有点懵,她搞不清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会造成她昨晚受刑的罪魁祸首是温长洲
要不是他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陛下又怎么会兽性大发将她一顿鞭挞
她现在疼的可不只有屁股了
白依依看见他就生气,又怎么会想跟他走当时就想甩开他的手。
只是男子的力气本来就大
,在加上白依依那一番被迫运动,现在步子虚的厉害,竟然就真的被温长洲拖着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宫门。
从门口的些许杂草看得出来,这个门不经常用,用的话也是给下人用的。
宫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周围还有几人把风焦急的来回踱步,在瞧见温长洲的一瞬,他们喜笑颜开,但是随着温长洲靠近,被他牵着的白依依也露在他们眼前。
他们的神色瞬间就复杂了起来。
“主子,这”当着白依依的面他们不好说什么,但神色满是不同意。
想也知道,白依依现在可是名人,他们现在可是逃命,要是带上这么一个人逃命,这路程可想而知是会多么艰难。
温长洲却不理会他们的心思,转过身一个劲的安慰白依依。
“你不用怕,我会对你好的,跟我离开这里吧。”
白依依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剧情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我会对你好跟我走吧这样了。
她好像没犯法吧
虽然她也是要逃跑,但不至于搞得跟亡命之徒一样吧。